秦玉溪脖子被掐的生疼,这恶鬼还真扮演上了,本来说好早早结束,硬是拖到现在,眼看下面救生气垫都已经鼓起摆好了,掉下去要是死不掉事情就麻烦了。
等他们退至门外,恶鬼挟持秦玉溪慢慢往右侧移,那地方支棱个黄色东西,一看是他们准备的东西,那他就转移阵地,换一个方向。
一时玩性大发,想逗弄逗弄那群正义使者,看他们完全被掌控,要不是场合不对还真想仰天大笑。掐着秦玉溪后脖颈往阳台下甩。
秦玉溪知道他要结束“扮演”了,心里松口气开始做戏挣扎。蒲队长看这情况瞪大了眼睛,却是有人比他更快,拿起地上的枪冲着肖雅开枪。
“嘭。”
划破天际的一声巨响,肖雅背中一枪笔挺着身子从天台栽下去。
蒲队长怒吼:“谁让你开枪的!手法不准误伤了人质,你这人民警察别当了!”
又看了眼蜷缩着身子受了不少惊吓的人质,心里莫名冒出一丝诡异感,总觉得这人质……很奇怪。
等警员全部撤离,天台空无一人林漫才出来。她在天台肖雅曾经站的地方,嗅鼻子吸气。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和地府那条黑河散发的恶臭味一模一样,只怕这肖雅的死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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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我觉得有点奇怪。”贾忱凑前,跟随在队长身侧。
“哪里奇怪?”蒲序停下步子看着这刚从警校毕业的小学员,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刚参加第一次行动,事后要来邀功是吗?
“其一,那个绑架犯也就是十几岁孩子,面对那么多持枪警察竟然一点也不惊慌,未免太镇定了些。其二,是人质。一般被人挟持都是情绪激动,大声呼救,默默流泪就有些奇怪,而且她贴的绑架犯很近,像是两个相熟的人。”一切都是主观感受,无凭无据,他的声音到后面小的只能自己听见了。
他竟然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蒲序看他的眼神发生细微变化。语调颇沉,“既然对案子起疑,就自找证据证明,我不接受无凭无据的猜想。”
迈了几步又停下,“遇到困难就来找我。”然后快走几步,动作利落的上车。
贾忱白嫩的脸浮上浅粉,他以为队长会臭骂他一顿,没想到他却力挺他的想法,他一定会努力,不会让他失望,再推翻在他心中他是白嫩的像个小姑娘的想法,证明给他看自己也是能成大事的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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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这是您要的资料。”盛意把资料放在面前桌子上,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少年。
只是心中积攒了很多疑问,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肖雅的行踪,何不直接告诉警察,为何买通村妇骗她?”
直接告诉警察不就好了,这万一肖雅出村子不是回城,而是逃往别地,岂不是给人民警察添麻烦?
徐桢懒散抬了下眼皮子,看他一眼又耷拉下去,半睡半醒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疲惫。“没什么,不过就是想看看这坏事做绝的人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想起那女人进城时衣衫褴褛窘迫地像个乞丐,徐桢心情较好,嘴角绽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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