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你在怪我们当初并不是真心站在你这边,还是怪我们两个老朋友一直没有来看你,还是怪我们害死了渊弘。”
白山叹了一口气,从房门口踏进来。
看着两个老朋友继续装傻,一直从陆渊弘出事窝到现在的火,终于爆发了。
陆爷爷黑着一张脸,冷笑一声,“我哪里敢怪两位军团长,我只是一个年迈无力的老不死。”
鹤章看着陆爷爷的脸色,怔愣了一下,神色平静带着一丝隐忍,“老陆,我这人糙,比不得你和白山会说话,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这么话里有话的,说给谁看呢。”
顿了一下,叹口气,捂了一把脸,“我承认,渊弘死了,我当时第一反应的确想拿自己的人顶上去,这事是我混蛋,但是都是军人,你也不能太过于感情用事,对不对?”
陆爷爷没有去看鹤章,甚至于他的话,陆爷爷都听得不是很在意。
只是数着窗柩上的冰霜花。
语气平淡,甚至有些厌恶地开口。
“监察院出事那天,我和监察院的院长聊了一下,说陆渊弘提交的文件,根本没有过到他的手里,直接被别人提走了。”
鹤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提到了监察院的事情。
“不是,老陆,你什么意思?”
“后来,判决日那天,结果出来我也不意外,毕竟搜查出来的资料除了暴露的,基本都销毁了,起初我想,也许是女皇不想陆家的声望过高,故意压制,然后我就不动声色的开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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