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抱我的!”
余翎朝跳脚的小盆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屑地道:“到底谁抱得谁?我才懒得抱你这个小祖宗呢!”
宋祁卫听余翎喊自己小祖宗,气得指着余翎大声道:“你这个丑小子,臭小子。”
余翎看他这幅样子,心想果然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明知道我又丑又臭,还要一晚上抱着我,不知道是谁更臭。”
宋祁卫又羞又气,俊俏的小脸憋得通红。
一早上,余翎和宋祁卫谁都不愿意理谁,安静地沿着溪边往水流的方向走。
两人从前天开始,就只吃过一点野果,又走了一上午。余翎感觉胃里像烧开了一个洞,灼热得疼,使她的脚步越来越缓慢,她开始后悔昨天早上没有把宋祁卫打死的那条蛇吃掉。
余翎有气无力地的在前面走着,衣服在后面被拽住,她不耐烦地回头,冷不丁就被宋祁卫用手捂住了嘴。
她不解地用眼神询问。
宋祁卫的手心触碰到余翎软软的嘴唇,感觉又热又痒。他连忙收回手藏到身后,又竖起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余翎不要出声。
余翎点点头。
宋祁卫用手指向前面的一块石头,余翎定睛一看,是一滴已经凝固了的暗红色血液,在往前看,顺着溪边的石头,一路都是这样的血滴。
余翎视线追寻着血滴,一直看向远处,突然眼睛大睁,惊疑不定地回头望向宋祁卫。
宋祁卫凝重地点点头。
余翎再次看向远处的一块巨大岩石,岩石的边缘处露出半只黑色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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