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威廉的报告,清运车的后车厢上,挂着一个中型大小的垃圾桶,可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什么垃圾桶…根据我推测,我们之所以在拐弯之后发现距离大幅度的拉近,是因为清运车在拐弯之后应该有放缓过速度,让车里的第二人下车,把垃圾桶卸了下来,然后推着垃圾桶混进了人群…”
说到这里,西蒙的眼角划下了一滴又一滴的眼泪,下颚频颤,哑然无言,此时此刻除了埋怨自己,他什么都做不了…
奥斯卡不忍的凝望着西蒙,双眸也跟着泛红,但他还是止住了眼泪…
“一个孩子,如果长期暴露在红月下,多久会变成‘异端’?”
“说不准,有的人几天,有些人几个星期,有些人要一个月…”西蒙边说,边吐出口烟。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梅比…”奥斯卡来回踱步一阵子,随后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故意压低声量,道:
“我有一个想法……”
“……”
正当二人正在斟酌之际,“嗒”的一声,房门打开,病房里突然走进来一位盘着一头卷发的大姨护士,对二人怒目切齿,好像要吃人似的,一来就是尖声骂道:
“谁允许你们在医院里抽烟的!没常识吗!你们没考虑过其他病人的感受吗!再这样的话就把你们轰出去!”
当下的二人愣了一下,赶紧把香烟扔进了水杯里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气得护手甩着门走了出去。
目送了泼妇护理的离开,只见奥斯卡撑膝站了起身,往房门走了过去,伸手拧下了在门把,临走之际,耳中一度传来了西蒙的嘱咐…
“奥斯卡,别死了…”
奥斯卡侧头看了西蒙一眼,嘴角微翘,“嘁”了一声后,道:
“放心吧,我不喜欢欠人东西,还清我的债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其实,奥斯卡口中提及的“债”,并非只是向西蒙借来置装的钱,还有默默陪伴了自己9年的女友,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以及曾经照顾自己的外婆。
在还清这笔“巨债”之前,他坚决不会让自己死去,哪怕是阎王老爷亲自来勾魂,也休想他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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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咿——!
市里的警报响起,微红的月光与金灿的余霞交织出阴谋临近的光辉。
奥斯卡只身来到了西区的小街上,掀开外套,掏出挂在腰间的面具与手套,一脸淡然的穿戴上身,做好应付晚间的准备。
他踱着步走到了11号的店铺前,望着那稍微熟悉的小巷,深邃的眼神隐藏在面具之中…
踏入小巷的那一刻起,他依然感受到有被窥视的感觉,但他已然无暇理会,直接就走到楼梯一旁,惯例的拆开纽扣,随即走了下去,伸手敲在了铁门上。
锵、锵、锵!
一副陌生的面具映入二货门卫的眼帘,以致他忽然绷紧了神经,就好像第一次见到奥斯卡的时候,半是警戒地问道:
“找谁?”
“我是‘瘟疫’,换了新面具…”奥斯卡望着熟悉的骷髅面具,淡定回道。
“噢,瘟疫先生,新面具不错噢,今天怎么那么早啊?”
紧接着“嗒”的一声,铁门敞开,奥斯卡旋即走了进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点了又5克的“天堂”,付上了1萨币之后,跟着另一名的守卫,准备引领他去到包厢…
二人来到了包厢门口,守卫礼貌的伸手把奥斯卡请了进去,点了点头,惯例的说道:
“你稍等,哈利正在准备你的‘食物’…”
“慢着…”奥斯卡忽然的转过身来,面向着守卫,指了指玻璃桌上:“好像少了东西…”
守卫不以为然的走了进来,弯下身子看了看桌上的工具一眼,仔细地点算了一下…
“没少啊…”、他在确定没有什么纰漏之后,还想着要问清楚奥斯卡,到底少了些什么?
谁知他转身之际,侧脸迎来了一记重拳,“啪”的一声打了下去,以致他蹒跚后退几步!
守卫还没来得及反应,佝偻的半身未起,耳中便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哒、哒、哒,是奥斯卡跑着来到了他的面前!
奥斯卡双手压下他的头部,继而提起的右膝盖直接撞上他的鼻梁,“咔嚓”一声,鼻骨碎裂,以致他顿时失衡倒地,鲜血透过面具上的缝隙溢了出来…
事后,奥斯卡赶紧拖着昏厥倒地的守卫,藏在了浴室之中…
临走之前,他也不忘在他的头上补上一脚踢,又是“咔嚓”的一声,力道不算很大,应该死不去,但愿他可以睡多一会儿…
“瘟疫先生,您的‘晚餐’到咯…”这个时候,哈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眼角瞥见地上的血迹,当即怔了一下,突然的一声不吭。
奥斯卡循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看到了地上的几滴血迹,立即蒙混道:
“那是我的,刚刚流鼻血了…”
虽是戴着面具,但隐约感觉得到,眼前的哈利似乎有些害怕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滞缓的来到桌前,放下了托盘,有点吭哧道:
“瘟疫先生,您、您流鼻血的事,已经维持了多久呢?”
“关于这个,你可以不用在乎了,因为……”奥斯卡边说,边逐步走到了哈利的身边。
还没等奥斯卡说完,哈利便是忙着为自己辩解,仿佛想要隐藏些什么…
“我也只关心客户的身体嘛……等等…”,他忽地抬头望着奥斯卡,貌似听见了充满威胁的话语,“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说,下一个轮到你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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