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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屿进了门后只是稍微的撇了眼地上趴着的阿拉斯加便没有再管它。
三月的南京晚上凉意还是有点逼人。
季屿将外套脱下来后就搭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径直的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才再次回到客厅沙发上坐着。
随意的喝了口水后才将那只大型的阿拉斯加给叫到了自己身边。
那阿拉斯加说来也听话,季屿不让它动,它从进门开始便一直趴在那,可怜巴拉的拉拢着脑袋,就差没呜呜呜的叫了。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面对它那毛茸茸的脑袋,即使它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他也不为所动,甚至还有点要生气的意思。
“呜……”阿拉斯加自知主人不开心了,就这么呜呜的卖这可怜。
但是季屿压根不吃它这套:“别和我装。”
被拆穿的阿拉斯加不呜呜叫了,直接是大叫:“汪!嗷嗷!”
“你还敢叫?”
季屿只是睨了它一眼,阿拉斯加瞬间便收了声不敢再在季屿面前造次。
反倒是季屿直接一手抓着阿拉斯加的下巴抬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吓到她了,还敢冲她叫,以后你要再凶它,送你去绝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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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龙兮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浑浑霍霍的拿起手机接听,“喂?你好,哪位。”
平日里的习惯导致她即使是未睡醒的状态也会下意识的用极其官方疏离的语气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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