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生听她如实出,莫名的兴奋起来:“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了。想必是傅大让知他们状告的人是你父亲后,你公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但随后,你认定他们的告状会给定国公府带来麻烦,于是在夜间的时候,你就趁着月黑风高,将其杀害,试图灭口,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去状告你的父亲了。”
傅青纾皱着眉将张友生的话捋了一遍,道:“张大人,这么来,你弹劾我,并没有证据?一切,只是你的猜想。”
张友生一滞,随即道:“物证没有,但我有人证。死者的孙女,也就是那日向你伸冤的姑娘,她亲口跟我,昨晚追杀她和她爷爷的是一个蒙面女子,手执红缨枪,武功高强。众人皆知,放眼整个京兆,也就是你傅青纾一个女子擅使枪法,还有一杆红缨枪,除了你,还会有谁?而且,我派人去定国公府门房处问过了,昨晚事发,而你又一夜未归,难道这是巧合吗?”
张友生言辞凿凿,的斩钉截铁,这下朝堂之上议论的人更多了。
傅青纾缓缓走到张友生面前,静静地看着他,那张友生不知为何就退了两步,有些紧张道:“你你想干什么?”
傅青纾问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恨我吗?”
张友生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你什么意思?”
“数年前,你的儿子死在我手下的马蹄之下,你恨我吗?”傅青纾轻描淡写的揭开了张友生的伤疤,张友生哪能不恨?只是碍于殿前仪态,他不得不强行压制下自己的怒气,咬紧牙关道:“那是他自己活该。”
傅青纾又道:“我们都知道是他活该。”
张友生猛地看向傅青纾,目光中尽是掩不住的恨意。
傅青纾挑眉笑笑,道:“我问的是,你恨我吗?”
张友生不解她的意思,但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揭开他的伤疤,他如何能忍得了。即便言语还能保持最起码的理智,但是他的目光却好像要吃了傅青纾一样。
傅青纾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道:“我知道了,张大人自然是恨我的。”
张友生没有反驳。
傅青纾又问:“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比较好奇,张大人,这桩案件是凶杀案,事发在京兆附近,怎么也应该归京兆府尹管,即便京兆府尹管不了,那也应该是大理寺先入手。你是刑部官员,刑部,虽是掌律法,但却是掌下难解无解的冤案错案,像这等刚刚发生的凶杀案,还未开始侦察审理,怎么就到了你刑部大员的手上了呢?”
张友生毫不犹豫的答道:“她亲自来我府里找的我。”
傅青纾心道,果然如此。
于是,她继续问道:“这倒是奇怪了,那白,她死活缠着我要我帮她伸冤,即便我告知她有其他的方法可以伸冤,她依旧不依不饶,是不认识其他的任何官员,对京兆又是初来乍到,不认识路。怎么这一次,她却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张大饶府上。更奇怪的是,事情还未查明,凶手还未找出,她却主动将找我伸冤无果的事告诉你,让你将追杀她的凶手和我对号入座。是这样吗?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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