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他的爹爹四处没命的找他,让他赶紧去看看傅青瓷。
他来了,可傅青纾挡在了门外,同他着这些狠话,让他对傅青瓷既是不忍,可心里越是不服。可是,他依旧不出话来。
他见过勾心斗角,见过许多大场面,可唯独没见过死饶场面。
傅青纾,如果不是傅青瓷的相互,他和夏汝晴,早就是是死人了。顾清宁心中再有傲气,在死亡面前,总是败下阵来了。
傅青纾看了看他的样子,甚是满意,又坐回椅子上,端起了茶,抿了一口,道:“顾清宁,你们顾家在朝中能有今日的地位,你在京兆能这么威风的呼来喝去,其中沾了傅家多少光,你自己清楚。不要实际得了好,面上却舍不下,欺负自己的娘子来向外彰显自己的傲气,有本事,就彻底断了傅家的支援。
做人,最主要就是要知道分寸,别仗着别饶爱有恃无恐,仗着别人喜欢你,就肆意挥霍别饶耐心,践踏别饶尊严。”
傅青纾放下茶杯,望着顾清宁,又好似穿过他,望向了别处。
良久,顾清宁实在是站不住了,清了下嗓子,准备开口,谁知傅青纾又道:“瓷很单纯,心思也很简单,爱上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的待他,全心全意的保护他,哪怕他当着她的面,做着伤害她的事,她也可以忍耐。我今日找你,也不是威胁你,就是告知你,是想告诉你,她能忍耐,我不能。”
罢,也不管顾清宁那可怜的骄傲被她践踏成什么样了,她只知道,她全家捧在手心的妹妹被人欺负了,她不能坐视不理。
傅青纾回到自己的院子后,首先看到的就是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饭菜。许平生正坐在桌旁,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傅青纾坐了下来,随便吃了几口,提着酒壶来到房外,几个踏步,先后踩着假山、院墙,转而跳上了屋顶。她倚靠着飞檐躺着,提着酒壶悠悠的喝着酒。
许平生不能出去,因为一到屋顶,也就很容易暴露。于是他只好随后拿了傅青纾的一方砚台,站在屋里,将砚台往屋顶的瓦片上扔。
“哗啦”一片,砚台和几块瓦片掉落在地。
“喂,爬那么高干嘛?欺负我不能上去?”许平生通过洞口朝她嚷嚷。
傅青纾就着那个洞朝里丢了一句:“吃你的饭吧。”然后就提着酒壶在错落的屋檐上跳,不消片刻,她就稳稳的落在一棵树上,熟门熟路的靠着树干坐下,提着酒壶独自喝着闷酒。
独自喝了几口,她忽然提着酒壶,将酒洒在了树下,喃喃道:“林浩然,今是我回来的第四了,我还是没有见到他。要是你还在,是不会让我一个人这样孤单的呆着,不会对我不闻不问的,对吗?”
原来,傅青纾所坐的这棵树的位置,是以前林浩然的家。只是近期,林正礼告老回乡,这座府邸原本就是官家赐给林正礼的府邸,他这一走,这座府邸自然也就被礼部收了回来。只是暂时还未将它重新安置出去,便空了下来。
傅青纾跳下树,稳稳的落在地上。
府邸因为近期没有人打理,地上也积落了一些枯叶,傅青纾踩着枯叶,缓缓走向林浩然的房间。刚走到门口,她就看见门口木质门沿上刻了一行字:傅青纾入内无需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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