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打人,那就是故意不给定国公府面子了。傅青纾冷笑,又问:“那人是谁?”
他沉默不语。
傅青纾声音凌厉几分:“我问你他是谁。”
傅之白沉吟片刻道:“是……是京兆府少尹谭少明谭大饶座驾。”
前来送茶的玉鸾仙闻言脸色一白,生生顿住了脚步。见傅青纾望过来,她提着茶壶的手紧扣,低垂着眉眼,这才缓步上前。轻轻放下茶壶,就看见傅之白手上那道刺目的伤痕,又听闻那饶官职,即便平日里总是怯懦不言,如今也气的杏目圆睁,嘴唇微抖,怒道:“一个的从六品官员而已,我们傅府好歹是一等国公。他们凭什么这样看不起人,侯爷是要读书写字的,如今伤了手臂,以后可怎么提笔。”
傅之白一脸不在意的摆手:“无碍无碍。他们对我不恭,应当是知晓我只是傅家过继的子侄。况且,纾儿的事在官场中应该已经传遍,这些人不过是拜高踩低而已。不必去计较他们。”
玉鸾仙绞着手帕愤愤不平,似有不甘:“难道就这样算了,我们侯爷……。”
傅之白倒是不在意:“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罢,被狗咬一口,难道我们还要咬回去不成?”
“自然是不能算的。”傅青纾冷哼一声,正好,这些日子憋了如此久,正愁没地方出气,如此,那就借这次机会,一道发泄了。她道:“怕是这些人听闻我的事情,以为我们傅家如今是失尽宠爱,已是任人可欺了。之白哥哥,他们怎么对你,你可以不在意,但傅家绝不会不在意。要知道,他的马夫抽的是你,可践踏的,却是定国公府的门楣。”
当晚,傅青纾让傅之白早早的去房里歇息,自己回房后,写了一张纸条,交给玉鸾仙。玉鸾仙会意,将纸条叠好,连夜缝在了腰封内侧。
次日,傅青纾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时遇上了傅之白,以及正被女使婆子们追着加衣的傅青瓷。傅青瓷见了傅青纾,仿佛见了救星,躲在她背后,嚷道:“姐姐,姐姐,救我,我不要穿那么多,会热死的。”
那女使见了傅青纾傅之白,行了福礼,这才道:“大姑娘,公子,早上好。现如今还未至立夏,暮春时节气候冷热不定,三姑娘穿的这般少,怕是会着凉。”
傅青纾看着傅青瓷跟她们玩捉迷藏似的,好笑道:“算了吧,今日她跟着我,你们不必管了。”
女使和婆子闻言,有些为难,但还是退下了。傅青瓷这才走到傅青纾跟前,冲着她们的背影吐舌头:“就想要我穿那么多,难看死了,我才不要。”话毕,她乍一回头,对上傅青纾审视的目光,“嘿嘿嘿”的讪笑几声,又躲到傅之白的身后去了。
她正要话,门前守卫来人报告,林浩然早已久等了。傅之白有些惊讶的看着傅青纾,傅青纾笑笑,将他们一同带去门口,共赴林浩然之约。
林浩然兴高采烈的坐在马车前头,不羁的晃着马鞭,和车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见傅青纾出来,急忙跳下车,可当他瞧见傅青纾身后的傅之白还有傅青瓷,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一路上,林浩然都有些闷闷不乐,这种闷闷不乐,在抵达他的别院时达到了顶峰。因为等在那里的,竟然还有一大帮子人。细数一下,有曹谦兄妹,高云帆兄妹,他们都是两两聚在一起,只有吴宝希,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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