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凤仪和傅青瓷年龄相当,性格也都很娇蛮,又同为勋贵千金,自然是谁也不肯让谁一步,只要一遇上,那简直就是雷勾地火,不是吵架就是比谁的衣服好看首饰金贵,吵到最后总能打起来。而且早在淑寿生辰宴上,二人就已经干过架了。以至于后来的干架,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这对一向不对付的冤家,如今在这里碰上……傅青纾头也是有些大。
刚刚劝住高云帆的林浩然,屁股刚刚才在蒲团上坐下,又看着她们的战火越烧越烈,谁也不肯让着谁,于是对曹谦和吴宝希使了个眼色,这二人一人拉一个,半哄半拉,拽着出门而去了。
一时间,包间内就剩下林浩然、傅青纾,以及刚刚才得以逃脱魔爪的高云帆。他们三人,见人一出去,也终是舒了口气。
终于安静了。
傅青纾悠闲的磕起了瓜子,好奇问高云帆怎么沦落到偷妹妹的首饰装象。
林浩然闻言,在一旁偷着乐。高云帆白了他一眼,满是不快道:“还不是因为这次临时考试,所有课业都倒数第一,学官们将成绩亲自给我爹爹送上门,我爹爹一气之下就将我的钱路断了。我这……不是不得已嘛!而且,她是我妹妹,从她那里拿点东西,怎么能用偷这个字眼,那顶多只能算是拿。”
傅青纾磕完瓜子,拍拍手掌,靠着椅子扶手,若有所思的问他:“你们家……不是,你也不是破落户的子弟,怎么你爹一断你的月例,你就没钱了?难道就没迎…。”傅青纾的话留了白,但屋内其他人却没有人听不明白。
林浩然闻言,抬头望着傅青纾。傅青纾回以一笑,好似这就是普通的聊话题而已。
高云帆不查,自顾自的答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与我有何干系。反正我只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儿子,爹爹什么都不跟我,家中只要涉及到银钱,从不让我插手。倒是我那几个庶弟,各自的私囊富得流油,在家中的地位,也不是我可以比的。”
末了,他叹了口气,感慨的很。
都嫡子才是家中最受宠的,怎么到了他家,他这个嫡长子,反而成了最没地位的呢。
傅青纾替他斟了杯茶,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遥或许……将来某一,你会发现……。”
“发现什么?”高云帆不解,追问道。
傅青纾摇摇头,喝了杯茶:“没什么。不过呢,钱财这个东西,有就用,没有就勒紧裤腰带,猪鼻子插葱,也是装不了大象的。不过高云帆,我要是在家中的地位和你一样,铁定受不了这个气,不定早就和你爹断绝父子关系,离家出走,做我的闲云野鹤去了。咦,我记得在讲筵所时,你曾经对俞先生过,你的理想就是做一个逍遥似神仙的闲云野鹤,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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