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沉默片刻,朝金越挥了挥手。
金越会意,继续往下:“她出来之后,并未离开,一直在房间外徘徊,似乎是在寻找机会再进去。但不知道为何,房间内突然传来娼妓一声尖剑不仅我,就连傅青纾也吓了一跳。然后就是其他的人都一齐冲了进去,发现了还躺在娼妓身上的曹王尸体,赤身裸体的。当时老鸨就慌了,急急忙忙收拾细软想要跑路,却发现了吓得急忙往外逃的傅青纾。我估计当时她也只是想找一个替死鬼,才叫打手去追的。”
雍王问:“后来呢?”
金越自知自己做错了,道:“老鸨派去的打手都死了,我查过尸首,均是一刀毙命。据我所知,傅青纾武艺并不擅长,要防身还行,杀人就没可能,绝不可能在这么多打手中突围出去,还将他们全部杀死。”
“还有人。”雍王十分肯定地:“还有一股势力参与进来了,或许那波势力,傅青纾都不知道。”
金越又问:“那……主子你还认为是傅青纾下的手?”
雍王依旧不改变初衷,点点头:“跟她肯定脱不了干系。”
金越有些不解的皱着眉,雍王见他如此模样,抿了一口酒,问:“你还有疑问?”
金越也不再隐瞒,将心底疑问和盘托出:“如果真的是她,那么要策划这样一个计划,无疑是需要非常强大的人力去搜集信息。这半个月以来,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傅青纾和傅东来,他们并无异样举动。曾经我也怀疑过是江雁行在代为执行,可是查探的结果您也知道,他也没有异常举动,更别提和不寻常的人接触了。”
雍王闭着眼沉思,片刻后道:“即便有谍报人员,傅东来和傅青纾也不会亲自出面,最大的可能还是交与信得过的人。在这京兆之中,没有人比江雁行更合适了。对了,当初你跟踪江雁行的行踪是何如的?”
金越对这些事牢记在心,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他当值是逢二四七,每日当值结束,会在班直营洗漱更换衣物,从宫内出来,一般会先回家休息,晚上要么在家用餐,或在书房处理事务,但也有些时候会和其他好友去酒楼聚,如果都没有,那就一定是去定国公府串门了。
对了,他每月定期会给傅东来送礼,礼品我们也暗中查探过,往往是寻常的茶叶字画之类的,并不值钱另外每月月底他还会让他妻子做一桌丰盛的菜,和往日好友相聚,这个我们也曾偷听过,酒桌上只谈琐事不聊其他。再则就是因为江雁行原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所以他每月会去城西乌衣巷的贫民区送食物和衣物,那个乌衣巷我们后来也调查过,是一些贫困的流民和叫花子聚集地,并没有可疑的人和事。”
“这么干净?”雍王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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