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珠的照耀下,我能看到原本那个庞然大物在迅速的干瘪下来,地上就淌着令人作呕的粘稠。
剑簪已经回了手里,原本以为脏兮兮的剑竟然干干净净,还能清楚的看到那些木头的纹理。
我倒是有些得意了,那般凶神恶煞的东西居然经不住我的剑。
手里上下把玩着剑簪,真真觉得是个不错的宝贝。
忽而,顾西棠拽着我往后退了一大截,我正欲回头问他时,却见那团东西里流出的粘液已经流到了刚刚站立的地方,而粘液流过的地面,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变得黑漆漆的。
我回头看了顾西棠一眼,幸亏他拉了我一把。
我举着明珠,往来时的路看了看,周遭岩壁上伸出的触手也都在疯狂的扭曲着,地上同样有不少这样的粘液。
我抬头看着顾西棠,这可如何是好,照这样下去,这里必然满是怪物身上流出来的毒液,躲无可躲,难道要就这般坐以待毙?
顾西棠也是环顾四周,似是在寻找出路。
却不意眼前场景瞬间消失,那怪物的嘶鸣跟满地令人作呕的肮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青天白日的,让我的眼睛有些不大适应,收了手上的明珠,眯起眼睛适应着里的光线。
却在睁开眼时看到了那个通体雪白,头顶双角,背生双翅的白泽。
它告诉我们,刚刚黑暗里的东西名字叫暗魑,倒没有多大的本事,只会让人使不出法力。
我撇了撇嘴,说的倒是轻巧,使不出法力这还不是大本事?这本事我也想有。
白泽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怀疑它能听到我心里的话。
白泽让我们自己整理一下,它要带我们出图。
整理一下?我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如此狼狈。
身上的衣裳到处都是暗魑身上的粘液,而顾西棠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我不禁有些气结,想起刚刚在暗中,他好像就那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的。
白泽说,那边有一处清泉,可荡去身上的污垢。
我极其霸道的指着顾西棠,让他在这里等着,这种事,当然是我先来。
伸手拈来一片云彩,套在身上,已经成了件彩衣,我转了一圈,从泉水的倒影里满意的看着自己。
往回走时却听到顾西棠同白泽在说话,我倒是奇怪了,这顾西棠一年说不上两句话,这时倒是跟白泽谈的颇是投机。
隐隐约约之间,我听到说顾西棠好像是伤着了,而白泽又说什么宿世的姻缘什么的,离得太远,我也听不真切。
等我过去时,两个极有默契的闭了口。
顾西棠去清洗的时候,白泽却站在那里闭口不言了。
我歪头看着它,这难不成是看不起我?
而白泽却扭头过来对我说,“不用看了,就是看不起你。”
我登时气结,便是我曾经双尾之时也不曾有人明目张胆的如此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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