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跑到景深家门口,先是敲了敲门,却久久没人开门,她贴在门上听,也没听见任何声音。
难道不在家?舒映暗暗地想。
拿出钥匙轻轻开了门,屋里窗帘紧闭,一片漆黑,她开了灯,客厅空无一人,茶几上果然放着一碗几乎未动、已经涨干了的泡面。
她有些生气,却又默默地帮他把客厅收拾了。这么大冷天的,他去哪了呢?
不对,舒映跑到门口拉开鞋柜看了一眼,他的拖鞋果然不在。
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舒映不由心颤,却又觉得疑惑,这才晚饭时间,就已经睡下了?
她跟做贼似的偷偷按下卧室门把,门没锁,伴着窗帘缝隙里洒进的光亮,隐约可以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
看来是睡了。
她悄悄走到书桌旁,将台灯打开,调低了亮度,而后走到床边,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坐下。
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紧紧地皱着。
舒映抬手碰了碰他眉间的褶皱,却突然发现他的体温似乎异常的高。这下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吵醒他了,舒映将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终于确信:他发烧了。
她跑到客厅,熟门熟路地拿出茶几下的急救箱,里面有护工准备的不少药物。
将温度计放到他腋下,舒映焦急地等待着,五分钟后一看:三十八度。
她叹了口气,去厨房烧了水。
但怎么喂药呢?舒映犯了难,总不能和电视剧里似的嘴对嘴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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