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隔壁班的小班花早有耳闻,但太过低调了,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她。
“你……听清楚了吗?”舒映见他愣愣的样子,不放心又重复了一遍。
“嗯,知道了,谢谢你。”徐朗有些害羞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是叫舒映吗?”
“嗯。”舒映点点头。
总觉得似乎有谁在盯着自己,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是张弛。
可是为什么他要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我叫徐朗。”
“啊,你好。”她觉得对话似乎有歪的趋势,还是早走为妙。
“不好意思快上课了,我先走啦。”她摆摆手,赶紧开溜。
景深眸色深沉地盯着课本,许久之后,轻笑了一声,但眼底却冰冷如霜。
“深、深哥?我听到了,小班花只是替刘老师来送报名表的,他俩不认识。”
景深瞥了他一眼:“关我屁事。”
张弛:行行行,你说不关就不关。
景深和张弛前面坐的都是女生,此刻正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什么,声音虽不大,但景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舒映吗?和以前看着好不一样啊。”
“你认识她啊?”
“我高一的时候和她一个班啊,你知道她那时候绰号叫什么吗?闷葫芦。就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的那种。”
“看着不像啊,她刚才可讲了不少话呢。”
“是啊,就不知道怎么突然变这样了,以前可多人爱欺负她了,因为反正不管怎么欺负她都不会告诉老师的。去年运动会还有人故意帮她报项目,就为了看她出丑。”
钢笔重重划过纸张,景深突然感觉心口一疼,仿佛四肢百骸都泛着冷。
她曾受过的伤害太多了,他更不能让她因为他的原因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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