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话,时樱抬手,对着他手臂连打了好几下,边打边哭:
“你没有妈妈,我也没有爸爸,你爸爸不爱你,我妈妈也不疼我,我们都是半个孤儿,孤儿何必为难孤儿?”
“我发誓我上辈子没做过坏事,凭什么要被你们欺负?不是恨不得我去死就是恨不得我生不如死,都欺负我,小心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有本事一次性弄死我,我才不想在这里苟活,要是能离开这个世界,我现在立刻马上断气!“
蓝鹤川看着痛哭流涕的女孩,再一次走神,竟觉得她连哭起来都特别好看。
面红耳赤,眼波流转,杏林微雨胜过海棠春红。
这个想法有点变态了。
蓝鹤川清了清喉咙,第一次从变态反派的路上刹住了脚,连眨了两下眼睛,转头看向车外。
他母亲很早去世,对外的说法是产后抑郁症,实际却是被丈夫的龌龊给逼死的。
他只有父亲,父亲却属于另外一个女人以及她的两个儿子。
他出生的太容易了,被放弃的也太过轻易。
确实像个孤儿一样。
半晌,他又转过头来,看着哭泣的女孩,衣着单薄,露出后颈凸出的脊骨,曲线优美又极其脆弱。
蓝鹤川抬手像揉小狗一样揉了揉她的头顶,又因为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沉了脸色。
曾今他就是这样疼爱最小的弟弟,那个假装乖巧的小孩,翻脸的时候比别人更面目全非。
收回手,蓝鹤川又盯着时樱看了几秒,然后从后面拽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你是要给我洗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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