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妩倒是讶异了几分,没想到她还没问,王嫂倒是主动的很。
“那这位婶子,你说说呢?”颜妩一脸和气。
“上个月,5号的样子,本来我家夫人上午都要出去上花艺课的,偏巧那天没去,那天我刚买完菜回来,夫人还没起床,我觉得不大对劲,就去敲门,问问夫人是不是不舒服了。”王嫂开始回忆自己发觉不对劲的那天,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如今也是没法子,她要不说,可能没办法帮到主家啊。
这段时间,她也是过的又惊又怕,心力交瘁,要不是主家待她一直不错,薪水又高,遇到这档子事儿,她早该辞职换主家了,她也是个念旧的人。
“然后呢?你发现了什么?”
颜妩点点头,示意王嫂继续说。
邹一凡也在认真的听着自家保姆叙述,那段自家不在家的日子。
“然后,我怎么敲门,夫人都没反应,我就大胆用备用钥匙把主卧打开了,窗帘没拉,整个屋子乌漆嘛黑的,怪阴森的,一时害怕,打开了灯,然后就看见,夫人身穿白衣,两眼无神的站在木凳上,够着吊灯垂下来的电线,跟要上吊似的,可给我吓坏了,我一边喊她,一边冲过去抱着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跟,就跟......”
“死人一样听不见?”
颜妩接了句。
王嫂转向颜妩,目瞪口呆,缓了几秒,点了点头:“对!”
王嫂继续道:“以前在村里,听老人讲过,有时候惹上不干净的东西,用糯米香灰啥的,可以驱走,我就给夫人绑在椅子上以防她再做傻事,去找了糯米撒在夫人身上,再用香灰冲水,给夫人灌了进去。”
王嫂说的时候有点害怕,明显她是自作主张,这些她没有跟家里的男主人说。
颜妩倒是没想到这个四十多的婶子,还有这番魄力,当机立断啊,不管有没有用,试了再说。
“王嫂,这些你为什么没跟我说?”邹一凡倒是没想过还有这些事情,因为王嫂瞒着他,他自然不知道。
“先生,您别怪我,您向来不信这些,我怕你辞退我,就瞒着,就什么都没说。”王嫂见男主家眼里的厉色,也知道自己当初应该早点说的。
“然后,你家夫人醒了吗?”颜妩打断了二人的责问,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王嫂眼里透着一点亮,看着颜妩,这小姑娘,还真是行家:“醒了,而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在先生回来之前就没再犯过,我还当这事儿就过去了,也就没跟先生提,哪成想,半个月前开始,夫人就开始闹了,我避开先生在给夫人撒糯米和香灰水,也不管用了——”
王嫂说完低头,她知道不应该知情不报。
邹一凡,没想过,事情竟然还有这一出,眉头紧锁,也不好责怪王嫂,人家也是好心好意。
颜妩稍微指头点点,低垂的睫毛一颤:“自然是不管用了,都七七四十九天了,一开始那家伙可能还比较弱,你的糯米和香灰确实能起点作用,后面估计去养伤了,估摸这段时间是完全成长好了,那些小手段,自然也就没用了——”
颜妩依靠着柔软的沙发,为眼前不知如何是好的两位解释。
“原来是这样,还真有用的啊——”王嫂一脸不大相信,自己也是误打误撞,记得村里老人以前这么给受惊的孩子这么叫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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