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明婳嘲弄地掀唇:“龙耀,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吗?”
“你骂我卑鄙无耻?明明是你这个婆娘家暴我,泼妇。”
“是,我是泼妇,你都让人躺床上了,我想是个女人都会做泼妇的吧,难道我喜欢被戴绿帽子?抱歉虽然不喜欢你,可做不到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倒打一把,今天是谁给我戴绿帽子,还找一大群野男人羞辱我?”
“是我!”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
“是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这样理解我有什么办法?”
“你死不承认?”他怒意掀翻。
“算了,既然你都看到,我也不否认。”明婳笑容邪魅的猖狂:“其实我早就有野男人了,还不止一个,给你戴了数不清的绿帽子。”
“你……”
“为什么要找野男人?”她发出猖狂的轻笑:“像你这种狂妄自大还自恋不温柔粗暴无礼的男人,哪个女人瞎了眼会喜欢你?我眼光好,挑剔嫁给你已经是我最大的不幸了,还不让我找男人,这不是我的悲哀么?
相比和你继续这丧偶式婚姻,我为什么不去找男人,我也有生理需求,阴阳调和,难道博爱我也做错了?”
博爱?
对于这个清新脱俗的词,他真是长见识了!
所有人都没耳听。
二夫人她真敢说。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第一人。
“你这个荡妇?”
明婳眼神阴暗:“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给你脸就接着,你别得寸进尺。”
“……”
“一会儿泼妇一会儿荡妇的,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骂女人你很自豪?自己老婆出轨你很光荣?还不是你无能,满足不了我,不然我会出轨?你以为我不要脸了,偏要逼我把你的小秘密一吐为尽?”
“我有什么小秘密,你别血口喷人。”
“你自己什么乖僻,心里没电13数?”
“你……”
“闭嘴吧你,看看你床上躺的什么物种?”明婳讥诮地撩唇:“是不是要我把你好男风的名声都公布出去,你才满意?”
“你,你冤枉我。”
“冤不冤枉,大家都有眼睛目睹地很是清楚,刚才不是你在亲他?”
“我哪有?”
他哪里是在亲她,明明是在听她说什么?
这男人受伤了,嘴里喊着谁的名字,他就是禁不住好奇心低下头听了下,谁知道就被他们破门而入刚好看见。
他也是够倒霉的。
龙耀现在一身脏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燥郁。
不一会儿,小斯拿着笔墨纸砚进来。
明婳没什么表情地斜过去:“不是要休书,傻站着做什么,快写啊,我墨都给你磨好了。”
明婳主动给他研墨,为他摆好狼毫和宣纸,砚台压着。
桌子平整。
龙耀沉静下脸,怒意消散了大半,不想写。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他要写休书啊,是这个女人出轨给他戴了顶款式新颖的绿帽子。
不是一顶,是好几顶,可以换洗的那种。
“凭什么要我写?”他心里想的什么,就脱口而出了:“又不是我背叛婚姻,是你对不起我,我才不写。”
明婳很好说话的样子:“我明白了,你不写我写。”
她一句话出来,全员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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