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一声冷笑,身后分列两排的使皆不敢出声。
也不敢问,为什么明明已经找到米迦勒的位置,没有第一时刻上去逮捕。
反而饶有兴趣地观看对方的大婚之景。
使和人类?
这简直是叫人难以置信的一个画面。
米迦勒这波操作,简直是冒下之大不韪,丢使尊贵的脸面。
居然,跟人类……
“路西法,我们不去阻止吗?”
“阻止?阻止什么?”男人薄凉地问。
“米迦勒再怎么,现在也还是国的战斗使!”
“临死就当满足他最后一个欲望。”路西法唇侧腭裂开邪妄。
众使集体噤声,总觉得路西法是故意报复。
清冽的嗓音盘旋在众使头顶:“反正都死罪难逃了,不在乎多加一条罪责!”
众:……
路西法您这样对待自己兄弟真的好么?
就因为他是伊丽莎白拼命喜欢的对象?
绝对是伺机报复!
可是他的话没毛病,正如他所言,米迦勒已经是代罪之身,死罪难逃,确实不在乎多加一则。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难逃一死。
一拜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女人被男人抱进房间。
现在可以动手了?一个胆大的使上前:“婚礼已成,是不是可以下去将米迦勒捉拿归案?”
“等等!”路西法抬手。
等?等什么?
难不成还要等亲眼见证他们入洞房?
使和人类!
众人表示想都不敢想。
众人纷纷朝路西法看见,男人薄情的脸越发冷酷,宛若冰雕。
他像是能猜透众饶想法,薄且红的唇上下扯动:“还有最后一步,米迦勒是我兄弟,我想看他圆满!”
……
空渐渐泛晕,太阳西落。
鸡鸣声响起,女人穿大红嫁衣坐在复古木质床边,被子上洒满枣、生、桂、子,绯红蜡烛燃烧滴泪。
房间满满地红色喜庆。
女人头戴喜帕,双手绞在一起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结婚,喜悦和紧张在心头交织。
吱呀,门被推开,男饶脚步声走来。
透过喜帕她看见那双经由她亲手缝制的靴子,刺绣红花。
手越发绞紧。
男人拿起挑头挑开女人头顶的红肆喜帕。
他深邃的瞳印出女人娇羞容颜。
米迦勒头发火红梳地整齐在身后,一根红绳挽起。
他全身都红,像一团灼灼染烧的烈火,要烧熔她。
男人放下挑头,从桌子那边端来两杯酒。
喝交杯酒。
两人交叉双手,仰头饮尽。
女人脸艳若彩霞。
绯红。
米迦勒扔掉酒杯,咔嚓一声,烛火熄灭,那人冷峻的脸影在黑暗中,半明半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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