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后娘娘年纪轻轻却可以将两个神般的男人掌控在手心,供她为所欲为。
这下朝,左相怒火腾腾地杀进后宫。
芙蓉花的亭子内,女人轻纱裹体,欲拒还迎地接受一个公公亲手拨开的葡萄。
鲜红的唇含着肆无忌惮的妖笑。
左相叮红了眼。
气场峥嵘走上去,一手撕开碍眼的纱幔,目睹后玲珑有致的夭娆身形,竟是躺在一个太监怀里。
他气红了眼,直接抽出腰侧的佩剑,凶狠地朝太监的胸口捅去。
排山倒海的杀气怒腾腾地弥漫在亭子里。
男人一双瞳猩红如泌了血。
青瓷眼神一沉。
刹那间,一道虚影飘过,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剑端,一双眸愤怒含情地凝视着对方。
那罡气凶悍来不及撤回,穿过女饶手指刺穿她的肩膀。
左相眼眶泛起不可置信的破碎之光。
迅速上前抱住女人脆弱的身体。
“你……为什么?”他又疼又愤怒。
一旁青瓷死死地盯着剑,杀意汹涌。
女人余光扫过他的脸,青瓷倏然间就敛下眉眼间狰狞的杀意,曲身站在一边。
明婳却是一把推开他,徒留个冷漠的背影。
她噬冷无情的嗓音缓缓响来:“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再有下次,本宫不会再顾念旧情!”
毒蛇般的妖邪魅惑。
左相挺拔的身躯差点站不稳,灼灼逼饶目光烫在她的背脊上,仿若要将她融穿。
“你走吧,以后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要再来这后宫,本宫不想留下不好听的闲言碎语,还得跟皇上解释。”
一句话将他打入死亡地狱,左相魔魅的眸子噙阖下。
双手做躬,轻薄的唇吐出几个艰涩字眼:“臣告退!”
他走得踉踉跄跄,仿若落荒而逃。
期间撞上匆忙赶来的右相,被他不心看见自己的一身狼狈。
“左相做了什么?”男人瞥见他手臂的血迹,猛地揪住左相的胸襟,勒住低问。
“本官想做什么,做什么,跟右相有什么关系?”男人阴狠地挣脱他的钳制,反手掐住他的喉咙:“右相,但愿你是真心投诚臣后娘娘,不然,本官不介意亲手解决了你!你的一举一动别以为可以妄想逃离本官的掌心。”
右相冷戾地回望着他:“本宫自然是真心投诚,用不着左相担心,倒是左相,以后没有召唤最好还别佩剑来这后宫,免得传出对后娘娘不好的流言蜚语。”
他像个跳梁丑,多渴望能得到她的一个注视。
自作多情,连一个传召都是奢侈。
左相眼眸闪过一抹黯然,那孤鹜的背脊像被千斤坠压弯了!
右相挽起冷肆,甩袖大步走去芙蓉园。
他不顾旁蓉抱起受赡女人大步回宫,坐在她的床榻,亲手为她擦药绷带包扎。
是她给了他一个新身份,供他冲获新生的机会。
做不了九五至尊,那就好好守护她和她的儿子,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上安心生存。
也是他的亲弟弟不是吗?
他们只有亲情,只迎…
朝堂之上,前所未有的平静。
两相之争依旧在继续,不过比之前安宁多了。
国家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实现史无前例的大同社会。
一日,亭亭玉立的皇子摸进后娘娘的寝宫,趴伏在母亲的床边问:“母后,他们我不是您亲生的。”
“皇上,这种话不可以乱,您是后娘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明婳招手,抚摸太子日渐俊美的莹润脸蛋:“他们还什么?”
“我是左相的儿子,还……还我是右相的弟弟……”皇帝扬起脸:“母后,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明婳摩挲孩子嫩白的皮肤:“皇上告诉母后,是谁告诉你的?”
“玉莲姐姐不让!”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皇帝被嬷嬷带下去。
青瓷犹豫着上前:“后娘娘,这玉莲手伸地太长了,忘恩负义,要不要……”
“杀她,本宫嫌脏了手,况且不用本宫亲自动手,有人替本宫解决这枚定时炸弹。”
有人比他更忍受不了传出这种流言蜚语。
当夜里,玉莲失足落井的消息不胫而走。
明婳这边有意无意将祸源引向左相那边,皇帝得知真相后对左相心怀憎恶。
长大后可以掌控权力,便明里暗里地打压左相。
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他才不配。
他的父皇是前任九五至尊,他一个相爷竟敢颠覆超纲,实在是不可饶恕。
得到这个消息的明婳,早就假死离开皇宫,带了青瓷坐在豪华马车里浪迹涯。
吃着葡萄心情很好!
他知道右相和左相两边谁都不会容得下谁,右相会扶持自己的亲弟弟皇帝,左相一辈子都要跟自己的儿子斗争,这就是她赐予他们的解决。
皇帝从被她灌输成一个只有利益权势的男人,他跟左相永无认亲的可能。
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明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坏了?
毕竟是自己假怀胎十个月,让青瓷从民间捡的一个弃婴以假乱真冒充皇子,哎呀,她真是太坏了!
竟然还能安然离开那个牢笼般的地方,她都佩服自己的胆识,简直是丧心病狂的行为。
要是有一左相得知真相,假皇帝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此时空晴朗,万里无云,一切都是崭新的,亦如她此时的心境。
回来了。
“嘘,不要声张,赶紧进入下一个世界。”
赶在虞美人来兴师问罪之前,跳入下一个位面。
“坏蛋呢?”虞美人杀气腾腾地走来,王子悻悻地指了指任务线条:“走了!”
虞靖不怒反笑:“好,好得很,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她有本事就永远呆在任务世界里别回来!”
王子缩紧九条光鲜艳丽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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