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眼神阴鸷,拢起锋芒。
这个女人竟然把他当做别的男人。
真是该死!
提前调查过她的资料,知道她在大学期间,谈过一个初恋男朋友,爱得死去活来,最后南方家里不满意她的身家,找了个借口将他们拆散。
这场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在他眼里还不如一份财经杂志有兴趣。
实在是提不起心思关注。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
女人棉拖不知踢到哪去了,头发早就散乱,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准确踩上他的脚背,凑上红唇咬伤他的嘴。
她的吻狂乱,带着抵死缠绵的炙热。
那一瞬,心脏不可思议地慢了慢节奏。
男性呼吸紊乱。
他竟然该死地动情了!
这女人趁他喘息的间隙,舌头灵敏地钻进他的……在里面为非作歹。
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头发在腰后跌宕。
“要我!”
她口齿不清地呢喃一声,也扯掉了身上衣不附体的遮掩,双手老练地袭下……
男人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闷哼声,抱起女人一扫办公桌,上面的东西都落下,将她放在上面。
他是个男人,不禁欲,却也不上瘾这种事。
但是今天要是不惩罚这个女人,他的男性尊严怎么都搁不下。
浴火的视线灼在女人妖媚的身上。
他的身体越发火热难自控。
解开皮带扣,一把扯掉尊贵紫衬衣,伏身——
一室旖旎风光。
天渐渐大亮,明婳浑身疼痛地醒来。
阳光印在她斑驳丛生的肌肤上,那种暧昧的气息显示她昨晚正被人疼爱过。
邪魅嘴角咧开一抹得逞笑意。
女人掀被下床,身体干干爽爽的,除了一点疼痛之外,这个男人把她洗干净温柔抱到床上。
换上自己的衣服,下楼。
餐厅安静一片。
下人恭恭敬敬地站成两排。
餐桌中心的男人像个帝王用餐,似乎感应到她的注视,抬起尊贵头颅,平静地扫过她的脸。
是看正常人的眼神。
明婳脸更加白,但是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兀自步入餐厅。
脖子上的吻痕醒目,有人察觉到,神情一怔。
明婳大大方方地递上辞呈,帝王的男人眼神中眯起冷光。
“封先生!”明婳不卑不亢地放到他面前:“我想自己已经不能胜任家教这个职位了!”
银质餐具嘭放下,鹰疬的眸直指她:“不做家教?可以啊,走法律程序,你要付我天价违约金。”
“如果不付呢?”明婳挑衅地笑道。
“简单,走法律程序!”
“封先生!”明婳气场十足地走到他的面前,一点都不畏惧他的冷漠:“违约和趁人之危哪个罪名更严重?”
男人深谙盯着她,幽暗的眸子宛若一个杀伐废墟。
“趁人之危?不知白老师所言何意?”
“啧啧啧,既然封先生都不要脸了,那我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反正众所周知我现在都臭名昭著,不在意了!”
她双手撑在他的两边,气焰压迫:“昨晚,封先生对我做了什么,不会不记得吧?”
封景绕过她脖子下的炽热吻痕,嘲讽偏了偏脸:“昨晚我一直在书房,从未出去过,还是说,白小姐喝醉酒随便找了个男人行肌肤之亲,想要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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