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没有接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就连对面的那三位老人,都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那说话之人。
在这种必死的境况之下,谁还愿意去做别人的奴隶?
而且这里是严禁内斗的,你又能有什么能力,让别人去听从于你呢?
“当然是听我家哥哥的,因为我家哥哥是有大志之人,他会带领着我们,反抗这残暴的统治,推翻这腐朽的王朝,让那些以人命为玩乐的贵族们,得到他们应有的下场。”听到此话,反映最大的,反而是叶长流。
他又再一次深刻认识到,那句人不可貌相果然有理,而且他此刻的表现与昨晚判若两人,看来从表面上看一个人果然肤浅,自己可能真的小看,这徐大陆了。
不过这里尽是一些亡命之徒,纵使你有再大的志向,三寸不烂之舌,又怎么去说服这些人,甘心听命于你呢?
叶长流心中疑问,看着众人的表情,自然也证明了这种疑问不无道理。
“人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还说这些便是自取其辱,你可知道从来就没有人从这里活着离开过。”这时七人中的另一人开口说道。
“高峰兄弟,此话言之过早,我们再等上几日便是。”徐大陆说完,便向着里面走去,向着三人拱手询问,他们七人应该住在哪里。
见此景,那刀疤男也没有再言语,同样跟着几人向里面走去,叶长流感受着奇怪的气氛,感叹着自己为何把梦做的如此复杂呢。
看了一圈,所有的条件都差不多,铺着草席,盖的也是草席,最后叶长流自然跟着徐大陆,与那高峰一个房间。
徐大陆坐下,刚有话要说,叶长流突然跑了出去,只听他在外面问道:“在这里我们吃些什么?”
从那个身材矮小的小胖子口中,叶长流知道了,每到吃饭时间会有人给他们发放干粮和水,有时会弄点彩头,那就要凭真本事了。
至于是什么彩头,那就不一定了,有时是鸡,有时是鸭,有时是鹅,有时是狗,有时是猪,总之就是要看,那些军官想要怎么玩儿了。
这些彩头,每组可出一人,前去参与争夺,这种争夺必然就会出现打斗,但一般不会出现人命。
谁赢得了这彩头,谁自然就有对这彩头的分配权,那时是自己食用还是大家分享,全看个人意愿。
“徐哥哥,这彩头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先让他们认可我们的实力,然后私下再去接触,便会容易许多。”听完了彩头之事,高峰开口说道。
“此事不急,即便我们如今将所有人都说服,若是期间哪个皇子来了兴致,那便等于做了无用功,等我们有了那边的确切消息之后,再行动不迟。”徐大陆运筹帷幄般镇定说道。
叶长流坐在一边,根本听不进去两人的谈话,他心里惦记的,就是什么时候才可以有东西吃。
“小兄弟,很抱歉将你卷入到这死局当中,若有战事,你且在我左右,为兄定尽力护你周全。”
“徐大哥多虑了,我已说过,这是我的选择,我便要为此付出代价,哪怕最后我身死此处,也无怨无悔。”敞亮的话,叶长流还是能说一些的,不过这确实是他的心里话。
“我观小兄弟如今境界,应在驭元境初境,但行气方法,似乎略显粗糙,如果小兄弟不嫌弃,我愿将我的行气之法,教于小兄弟,你看如何?”叶长流的表现,让他越加赞赏,竟然愿意将自己的功法分享给他。
“修行功法,都属个人隐秘,徐大哥如此慷慨,小弟实在担待不起。”
“你已是我自家兄弟,区区功法,何足挂齿,况且此局难破,兄弟你若能提升实力,对我亦有帮助。”
“可……”
“弟弟无需多言,再说便是看不起为兄了,来,让为兄给你演示行气之法。”说着便不再让叶长流发言,直接将他拉到草席之上,盘膝坐下后,便开始为其演示行气之法。
这种机会,叶长流其实内心是不想拒绝的,但这话赶话的,说的好像自己是在对台词一样,还有点上瘾了。
在学习了徐大陆的行气之法后,叶长流跟着练习了几遍,发现修行速度果然提升了一倍不止,于是起身拱手施礼,又再次说起了客套话。
随后叶长流闭目认真的修炼起来,而高峰与徐大陆则在对视交流后,离开了房间。
“徐哥哥何必对那人如此上心,我观其修为低下,少知世事,感觉难堪大用啊。”离开房间后,高峰便与徐大陆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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