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姬月抚摸着灵兔柔软的绒毛,脸色微红:“左丘姐姐和姚公子可是修道眷侣关系?”
“眷侣?美得他。”左丘娴矢口否认,冷笑连连:“他充其量就是个弟弟,以前还老爱哭鼻子,若不是我像个母亲一样悉心照料,他可能早就夭折了。”
“......”上宫姬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对男女之事尤其陌生,甚至于刚认识不久的姚千月就是她近些年来说话最多的异性。
“...那些笑话讲得不怎么好听,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姚千月小声嘀咕着。
“千月弟弟你嘟囔些什么呢?”左丘娴哼道。
“没有没有。”姚千月连忙道,又看向四周再无他人:“乌俊贤呢?还没回来?”
“应该快了。”左丘娴漫不经心道:“怎么?就这么想转移话题,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也是,毕竟上宫妹妹可人得很,哪怕女人见了也犯浑,像千月弟弟这种叛逆期的孩子就是喜欢这种清纯可爱类型的呢。”丸子头少女把玩着发丝,竟是在姚千月眼里生出几分娇媚,她道:“不知上宫妹妹可有心上人?”
上宫姬月低头看着灵兔,不肯吱声,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我自幼对异性很疏远,生僻的很。”
“说得也是,千月这家伙也不是谁都能受得住的。”左丘娴深以为然点头。
“......”姚千月。
她们俩聊的是同一个话题吗?
为啥给我的感觉是牛头不对马嘴,听得云里雾里呢?
还有,自己没在场的二十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为何感觉她们二人之中掌控话语主动权的反而是左丘娴呢?
姚千月心中仿佛有十万个为什么想要问出来,却又不得不憋着。
看着左丘娴和上宫姬月又叽叽喳喳说起了有的没的,他贴着墙角一步一步挪着出去了,寻了个理由是去找找看乌俊贤让他快点回来。
未有人制止他,少年关了门后,木屋内就只剩下两位久别重逢的少女了。
“左丘一族的名讳,好久未曾听闻了。”
纤弱的灵音落在屋内,外界是无论如何也都听不到的。
细看之时,上宫姬月抚摸灵兔的纤纤玉手缠绕一根若有若无的弦线一般。
“上宫还是大姓,自然和已经衰败走向灭亡的左丘一族不能相提并论了,再者说来小姬月还是一如幼时未有丝毫变化,还是不敢过多接触异性,心中的创伤还未愈合吗?”丸子头少女一脸关切,仿佛很关心她,一手撩起乌丝隐约也是有一根晶莹弦线被其捏在手中。
“那等私事到不劳烦左丘姐姐费心了,不过话又说回来...”
“左丘仙子想对那个少年做什么呢?该不会又起了收拢各界力量欲图重现昔日辉煌的左丘一族的心思吧?”沏了一杯温茶,顺着宛若天鹅纤细白嫩的颈部滑下,上宫姬月轻抿唇:“不若给小姬月一个薄面,饶他一条性命。”
“你又怎知我是真想杀他,而不是单纯为他好呢?”左丘娴不置可否。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皆是相视一眼然后莞尔一笑,不再多言。
“铮”
弦线皆断,净手见血。
神王对仙王,却是未分胜负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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