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刘正阳一想到以后都可以留在京城,兴奋地快要在马车里跳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喜悦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他又想起上午跟温墨怜说话的时候,柔表妹一直偷偷地往这边瞟。
“她果然还是在意我的,午膳的时候也一句话都没说,看来她是吃醋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他趴在窗边,美滋滋地想着。
是该继续晾着她,还是回去之后哄一哄她呢?他正盘算着,突然发现路边有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直直地看过来。
“是在看我吗?”刘正阳想着,又往出探了探身子,想要看个仔细。
那男子目光一转,刚好与他对视在一处,他立刻像做错事般猫着腰蹲了下去,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这样,反正想起那个男人的眼神,汗毛就会立起来。
“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自言自语着,又偷偷向外瞧了瞧,已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梁戊峰拐了两个巷子,来到一处普通的民宅。这是他的落脚处之一,隐藏在闹市中,反而更好做一些安排。
刚刚来的路上碰到了将军府的轿子,他本想看看能不能见上温墨柔一眼,却只看到一个毛头小子。听说前段时间温将军的一个外甥一直缠着柔儿,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家伙。
“哼,是该找个时间收拾收拾他。”他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收拾谁?”六皇子从屋内推门走出,正好听到他说这句话,便问道。
梁戊峰整了整衣服,道:“没什么,说正事吧,走,先进屋。”
两人搂着对方进了屋,大门再次关上。
自从十五那日一见钟情失败后,梁戊峰便忙碌了起来。原本为了应对可能会发生的这种情况,梁戊峰早已做好了安排,如今不过是把方案细化,以确保万无一失罢了。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进行,只是中间多了一个小插曲,便是他同温墨柔讲的,要去番地的事情。
原来在太子定亲仪式后,皇上特意把他叫去单独谈话。先是对他以往的表现大肆夸赞了一番,然后又喊上来一位说书人,说是与他一起听听,放松一下。
然而,待那说书人一张口,梁戊峰别说放松了,整个后背都挺直了。
原来这一场评书,是在赞扬梁戊峰的丰功伟绩。说书人不知是从哪听来的边关的事情,经过一番添油加醋的艺术加工,简直把梁戊峰捧上了神坛。直到他讲述到战神回京,百姓们是如何跪地高呼“荆王”的场面时,梁戊峰再也坐不住,出声叫停了说书人。
皇上摆了摆手,说书人便退了下去。梁戊峰立刻跪在地上,请求皇上原谅。
“你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何罪之有啊?”皇上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斜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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