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还是回吧,闲人看了笑话。”
“我可是特意赶来的,这就要赶我走啦?”
“公子特意赶来为何事?”
“刘管家,跟他废话什么,直接轰走。”
刘庆才用手示意他别再说,那人心有不服,却也只得闭嘴。
刘管家毕竟多年经验,柳槐叙虽然话语不正经,可那身衣裳料子一看就极好,锦安是出不了这般的。
就算不知其目的,也绝对不能得罪,这便是刘庆才为人之道。
“受人之托。”
“多嘴问一句,公子受何人之托?”
柳槐叙凤眸微眯,似是阳光夺目。
“霍司忱。”
刘庆才听见霍司忱的名字,又看他布料华贵,应该是个尊贵的人物。
想是皇都来的贵人。
霍司忱昨日传信让他赶来锦安慕府,照料照料慕府二小姐。
据说是伤势严重,非得他去不可。
听这姓慕,想着多半跟慕时清那丫头有关,便匆匆赶来,霍司忱倒悠闲,自个儿回去了让他来。
柳槐叙是富商之子,却最不爱行商,最爱医术与乐技。
一生偏不爱走寻常路。
与霍司忱相识已久,也跟着他去做过行军的大夫。
不过那是当时年纪小被霍司忱那小子给骗去的。
换做现在,军营可不是他这般儒雅翩翩公子去的地方。
“公子请进。”
柳槐叙将马绳交给亲自来相迎的刘庆才,“给它弄间单独的,要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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