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少人大胆的替苏姨娘打抱不平。
杨姨娘自然是听了进去,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气极了。
这苏宁柔往日处处贴着她,这下竟要栽赃陷害她。
撕破脸皮的是她,可不是自己!
“苏宁柔,你不必作出这番模样,一切自有老爷定夺。”杨姨娘的声音一出,众人倒是消停了下来。
她们再怎么说无济于事,这最终,得慕淮来做主。
不一会儿,兰儿带着吴妈妈来了,这吴妈妈被兰儿按着,直直的跪了下来。
慕时清知晓,吴妈妈是杨姨娘的外戚,家中破财了,向她讨个出处,这才得以留在了慕府。
“说,这糕点怎么回事?”苏姨娘发了问。
表面是在询问,却像已经把罪定在了这吴妈妈身上。
“姨…姨娘,奴婢哪里敢下毒啊。”
“你自然不敢,可绾绾就是吃了这糕点出的事儿,她只是个孩子!你若得了谁的指令,尽快说出来,老爷还能饶你一命。”苏姨娘哭着说,言下之意很明显。
吴妈妈的主子可不就是杨姨娘?
慕时清一笑,苏姨娘这装的本事儿,从未败过谁。
吴妈妈支支吾吾的说着几个不清不楚的字,还不经意的瞟了眼杨姨娘。
杨姨娘见她看向自己,心中更是恼怒,忿忿的说道:
“吴妈妈,你说清楚。”
“老奴该死啊,老奴该死,一时糊涂,这才下了药害了三小姐。”
吴妈妈跪着,直嗑起了头。
“什么?你说什么?”慕淮匆匆赶回来,刚好听到了这话。
苏姨娘正掩面哭泣,见慕淮来了,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不断地呜咽着,只断断续续说着为她做主的话。
“兰儿,扶苏姨娘坐下。”慕淮吩咐完这边。
转头看向跪在地下的吴妈妈,又道:“把这事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绝不可隐瞒!”
“老爷……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下了毒啊!”
听此言,慕淮直直上前掐住了吴妈妈的脖子。
“还真当我是好糊弄的吗?你一个下人哪儿来的毒?你害了三小姐又能得到什么?快说!”
吴妈妈猛咳了几声。
“老爷,老爷,是…是杨姨娘答应奴婢做了这事儿,便给我一笔钱财,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啊!那毒药,毒药是我一直都有的,曾经家里便是因为偷贩这种西域毒药,这才被抄了家啊…”
杨姨娘听完,站了起来,手指着吴妈妈,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吴妈妈,我一直待你不薄,你怎得如此泼脏水给我?”
“你给我住嘴!”慕淮盯着杨姨娘,又道:“既然是待她不薄,自然想不到她会把你给供出来,杨凤容,你想的好啊!”
“老爷,你不信我?”杨姨娘连连后退了几步。
“如今人证在此,你还能怎么狡辩?”
“不…不是我!苏宁柔,是你害我吧!”
苏姨娘似是平复了些,脸上泪痕未干,旁的人看了,只觉得是苏姨娘受了苦。
“姐姐,我怎会害自己的孩子?你何苦如此冤枉我。”
杨姨娘跌坐在地上,竟想不出反驳的话。
“姨娘,姨娘,这解药,就在老奴身上,老奴自知做错了事儿,只盼着将功补过,老爷轻罚啊!”
吴妈妈将袖口中的白瓷瓶拿了出来,递给了兰儿。
“兰儿,快进去喂小姐服下。”
慕淮没再看跪坐着的杨姨娘,注意到了一旁平静的慕时清。
察觉到了慕淮的目光,慕时清上前。
“爹,女儿觉得并不能如此草草下了决断。”
“哦?你认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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