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贤烽又去一处隐蔽的地方,将二十万石粮草具现。
有了诸葛亮和赵普,朱贤烽便将府衙军政全权交与二人处理。
在二人高效的理政能力下。
济南府的民生很快走正常轨道。
并且比黄圭当知府时还要吏治清明,俨然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巩固济南这段时间,朱贤烽也没闲着。
他在历城中一处无人区,建立一座专门研究军火的秘密基地,便一头扎进了研究军火中。
……
应天京师,奉天殿。
“圣,齐王……齐王反了……呜呜呜……臣的济南也丢了!”
悲催的黄圭被带到金銮殿。
像个被欺负的孩子见到大人般,立刻向朱允炆哭诉道。
“什么?”
朱允炆猛地从龙椅站起,脸满是惶然之色。
包括黄子澄在内的众臣,同样大惊失色,一片哗然。
“齐王真的反了,这可如何是好?”
“藩王造反的开端一起,大明天下只怕不得安宁啊!”
“本官早就劝谏过,削藩不可操之过急,现在真出祸事了!”
“依老夫看,唯有停止削藩才能亡羊补牢。”
“……”
满殿百官的纷纷窃窃私语。
唯有方孝孺依然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情,显得十分淡定从容。
就仿佛是听到齐王造反了,也不足为惧!
朱允炆努力平复心中不安,向黄圭问道:“黄爱卿,你且向朕说说,齐王何时造的反?为何前去青州锦衣卫没奏报回朝?”
“回圣,齐王在一月前忽引青州军进犯济南,不到半月就已兵临首府历城城下,臣率三万守军与之大战三日,奈何城中军械不足,根本无法防住历城!”
“在城破之际,若不是微臣急中生智,用一招金蝉脱壳之计逃出历城,只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黄圭说得言辞悲切,声若泣血杜鹃,使人闻之落泪。
朱允炆龙颜大怒道:“半个月就攻下济南府?朕的锦衣卫呢?锦衣卫都是废物吗?,”
“启奏圣,去往青州的锦衣卫全都失去了联系,臣……臣查了半月也无头绪,故此不敢向圣贸然奏报!”
锦衣卫镇抚使急忙站了出来,悻然禀道。
“圣……前往青州的锦衣卫,似乎全部遇难了!”
黄圭想起在逃出历城时,一队骑兵正在剿杀锦衣卫。
“看来朱榑造反谋划已久!”
朱允炆带着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向百官问道:“如今朱榑造反,诸位爱卿可又良策为朕分忧啊?”
魏国公徐辉祖走进殿中,拱手拜道:“启奏圣,朱榑狂然造反实属大逆不道,但正好也证明了削藩之策过急,臣恳请为天下百姓计,暂缓削藩!”
作为燕王朱棣的大舅子,徐辉祖曾收到过朱棣的书信,字眼之间也是反意毕露。
却没想到,齐王朱榑竟率先造起反来。
如果齐王和燕王联合,那么朝廷真就岌岌可危了。
正是有这样的认识,所以他才向朱允炆谏议暂缓削藩。
“魏国公此言差矣!”
一道声若洪钟的声音,骤然响彻大殿。
紧跟着——
方孝孺昂首走出百官行列,向朱允炆一拜,道:“启奏圣,暂缓削藩之策无异于养虎为患,倘若让各地藩王坐大,届时与朝廷分庭抗礼又该怎么办?”
“依臣之见,削藩非但不能暂缓,还要加快削藩步伐,向各地藩王施压,至于齐王朱榑,呵呵……区区五万青州不足为虑也,只需派出二十万朝廷大军镇压即可!”
听着这番慷慨激昂的话。
徐辉祖心里急切不已,却又说不过方孝孺,只好长叹一声退了回去。
而朱允炆则是如拨云见日般龙心大悦:“方爱卿真乃朕的肱骨之臣,寥寥数语就厘清了其中利弊!”
方孝孺谦虚道:“圣过奖了!”
“自古造反者为出师有名,往往都会竖起冠冕堂皇的旗号;黄爱卿,朱榑造反时打的何旗号?”
“回圣……是诛乱臣,清君侧,靖国难!”
“什么?靖难?”
朱允炆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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