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窥测着夏雪歌心思的陆无涯心底略微有些好笑。
就算是他不怎么同女子亲近,但大约也应该了解一些。
想到肌肤之亲,正常的女子不都是应该羞赧或者挣脱的么,可这个女人竟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心里还真的很是不情愿。
可是夏雪歌的心理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她不喜欢自己,也不讨厌?
陆无涯抬眸间,望到夏雪歌那惊慌失措的眸子,有什么抓不住的感觉忽而自心间一闪而过。
他并非懵懂无知的少年,只略微想了想这几天的重重,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心底的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感。
待明确了心意,又吸取了足够的血来驱蛊,陆无涯终于离开了夏雪歌的脖子。
看着夏雪歌那有些闪躲的眼神,陆无涯忽而想起了小鹿。
对待忽然闯入自己心间的这只小鹿,他不敢太过直白,又不能太过惊世骇俗,否则小鹿的胆子很小,是会一不留神就跑掉的。
想到此,陆无涯忽然心情很好,也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唇角一直弯弯的。
夏雪歌实在是受不了了,被一直狡猾的狐狸一直盯着,还不明所以的笑,那感觉真是比见了那些刑具还要渗人。
饶是她定力再强,也受不了了。
尤其是,这厮竟然吸自己的血来解毒,夏雪歌气的上前一把抓住了陆无涯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一下,带着以往身陷困境的怒气,她用尽了力气。
虽然没有任何功力,但是耐不住力气大啊。
很快,一股子腥甜的味道,顺着夏雪歌的味蕾蔓延开。
足足吸了一大口血,她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陆无涯的手臂。
“我们两清!”
陆无涯伸出手,轻轻擦干她唇角的血迹后,邪魅的道:“小歌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与我血乳交融?”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
这是一个堂堂国师该说的话嘛,只怕是比街边的小混混强不了多少。
夏雪歌终于再也绷不住了,伸出拳头,“陆无涯,你无赖!”
她夏雪歌就算是再怎么大大咧咧的性格,她也是个女孩子啊,怎么能轻易同男人开这种玩笑。
结结实实的两拳打在了陆无涯的身上,他却并不气恼,反而挥手间,一片闪烁着粉色光芒的桃花瓣缓缓飞入了自己的眉心。
“这是本座的信物,一旦遇到危险,只要心中默念本座的名字即可。”
夏雪歌仔细的感受了一番,自己额间的那片桃花瓣内蕴含了纯粹的阵法,似乎对治疗自己体内的胎毒有着奇效。
尤其是这东西产生的能量,能不断的平复自己身体上的疤痕,清通血脉,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这个臭狐狸能送这么好的东西给自己,夏雪歌狐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
谁知陆无涯并不在意,“怎么,不想要现在就给本座拿回来!”
“拿回去?想得美!”如此好用的东西进了她夏雪歌的口袋,怎么可能有再拿出去的道理。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东方的天空已然鱼肚泛白。
忙了一整晚的夏雪歌是乏了,平静的走到大帐屏风后的一张古朴的实木床坐了下来。
“你准备何时离开?”
“我准备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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