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美说:“这是我跟姗姗的事情,与你无瓜。”
她自来熟的挽着华姗的胳膊,对她说:“姗姗咱们不跟他一起,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画儿吧。”
华姗却没动,因为关于眼前的画她有些好奇。
“走可以,但是你能帮我解释一下这幅画的寓意吗?”
华姗总觉得这幅画背后隐藏着什么。
她问广陵美说:“今天是广淳于老先生的画展,可是这幅画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出自他的手笔啊。”
广陵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问华姗:“这画风不都一样吗?你从哪儿看出来不一样的?”
华姗说:“画风猛的一看的确是跟老爷子的很相似,但也仅仅是相似,细看之下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华姗看过广淳于的很多作品,对他的画风,起笔,手法不说十足了解,那也是很了解的。
这幅画明显不是出自他老人家之手。
广陵美开始认真又说:“你接着说。”
华姗问她:“这幅画是你画的吧?”
广陵美下意识的抿了抿唇,问:“你这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华姗说:“这画的起笔走向是从左往右,而且线条明显左重右轻,这说明画画的人是个左撇子。”
华姗的视线落在广陵美的左手上,她的左手手腕上戴了一块腕表,不仅腕表,连装饰用的戒指也是戴在左手上的。
当然戒指跟腕表戴在哪个手上,这只是个人喜好,只要人家愿意爱怎么戴都可以。
华姗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之前就对她是左撇子的事情有所察觉。
酒会上她端酒杯用的是左手,跟自己说话的时候,肢体动作也是左手动作永远比右手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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