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时刻做好准备不是吗……离别才不至于太仓促…明天不可能总是如约而至…该了的事就在今天了了…”
“你…你不要这么认真的说这种话,会让我觉得你真的就要死了……”她的眼睛越来越红…
“死…你还没有理解它真正的意义,所以会如此恐惧…”
听着甘草说这些将死之话,林丁月唔上了耳朵跑出了屋子…
不一会蚁人族长回来了,见她坐在门口哭泣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他醒了…”
“那是好事啊!”
“他说他要死了……”
“我看看去!”蚁人族长忙进屋,见他睡
下了,把了下脉,林丁月也跟着走进了屋子。
“像我刚刚说的,首领这脉象确是有真脏脉的迹象,但还不到绝望的时候,他修为深厚,若是能在三日内赶去炼草堂,或许仙者们可以救他!”
“那我们怎么才能快些赶到炼草堂呢!”
“我刚刚得知,明日铸斑殿有一个宴会!届时会邀请许多部族的族长或是他们的至亲至信前来出席。如果这里面有人能帮我们逃离这里……”
“这个鹿也跟我说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可知道都有哪些部族,宴请了何人?”
“这…还不得而知,再者宴请之人当日是否能够出席也很难说。”
两人正踌躇着,想着去哪里弄情报,紧跟着后一刻,一象人前来为林丁月送礼服,正好被她抓住机会:“不知宴会中都会来些什么人?…若是场面太过盛大,我…我恐怕不便出席…”
“不必担心,宴请的均是小部族的族长及其家属,像是禽部,石部,介部,鳞部,而像草部,林部那样的大部落都是不会来的。”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我想我应该能参加…”
待象人走后两人又商议起来。
“他说的这些部族…我其实都不太熟悉,禽部…若是那鹤首领的话,倒是有过一面之缘…”
“鹤首领一向清高孤傲,不喜欢插手外族的事,即便来了,也难说会不会出手相救。介部的龟长老倒是德高望重之人,我跟他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明日我去参加宴会,借机行事,蚁人族长你这段期间一定要看守好师父。刚才鹿来过了,师父说鹿已经知道他在这里了……”
“那实在是很危险…好。你放心!虽然我的法术不及那鹿,但是拼了命也会保首领无事!”
那一夜林丁月一直守在他床前,未敢合眼,深怕鹿派人来把他抓走。
甘草虽说闭着眼,心里却也知道,她没睡,醒着一直看着他。
林丁月这么近的守着,竟让他觉得那些菌丝没有折磨的他那么难受了。他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认,认为这只是她的血的关系,导致的这些现象。可那鹿对他说如果喝了林丁月的血,只会成为菌丝的养分,从而生长得更加猛烈,让他死的更快。那么靠近她令他感到如此心安又是因为什么呢?在牢里的时候,不要说讲话,就连喘气都困难,他的肺已经有一半被那菌丝缠绕粘连,一度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了。刚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些菌丝仿佛停止了生长般,让他忘记了痛楚,所以才有力气跟她开玩笑,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是…不会…不会的…”
桌上还剩一盏微弱的灯光,他隐约听到她打了个哈欠,又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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