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林丁月无奈的对她说:“那你快走。他若有事…我再叫你。”
小馨点头,看了甘草一眼不舍的钻进了黄玉簪。
这一夜林丁月一直守在他跟前,没敢合眼。清晨时分,疲惫不堪的趴在他跟前睡了。
再睁开眼,发现这个男人半睁着眼,不知道瞧了她多久。
“师父…你你好些了吗?”
“这两天消耗了点法力。没事的。”他缓缓坐起来。
“……”林丁月看着他的眼睛,你还要瞒我。
“你可是在气我不辞而别弃你于不顾?”
“我以为你居然是这般忘恩负义之人……”
“那日你跌落下去的时候正有云印甲虫从洞中飞出,我虽有救出你的把握,却不想看到它们再去祸害更多的部族…让你受惊了…”
“没、没事儿…倒是那些石斛人太野蛮了…”
“你可有受伤?”甘草说着又要摸丹药给她。
林丁月按住他的手:“我一点事没有,好得很。那些丹药你自己留着吃吧…”
“……小馨呢?”
“她回黄玉簪了…她说她的精气都靠黄玉簪供给,可是真的?”
“是,小馨的实体并不在黄玉簪内,她的灵如果脱离簪子久了,便回不去了。”
“真是这样…”
“木犀,我不放心石斛族人,等下还要再回去处理一下后续的事,你,就在这里等着。”
“我,我也去!”林丁月虽然有些怕,却担心他一个人去。
“你去做什么,昨晚还没尽兴?”
“我一个人…怕!”
“我会把你置于雾罩中,即便是这屋子的主人回来了也奈何不了你。”
“不不!我还是…”
不等她说完,甘草便将罩子降下。
“还有一件事,米斛喂你的丹药,可以还给我了。”
“………还你,怎么还?”
甘草二话不说,一指按住她的中脘,轻轻往上一推,一颗血红色的药丸被吐了出来。
“好像不是这颗?他喂我的是透明色的。”
“物已尽其用。”说完又握住她的手,拿出一只甲虫放在她手上,待它吸满一肚子的血:“我去去就回。”便消失在她眼前。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林丁月一人,她有些无聊,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坐在了床榻上看着墙上挂的一幅画发呆。
那画,画的是一副仙境,仙山上有一座红顶亭,亭子周围有一颗巨松,云雾缭绕,仿佛有人在打坐。远处有群鸟飞过,很是意境,她不禁凑上前去,想仔细看一下笔法,谁知下一刻,亭子中的人竟然站了起来,瞪着林丁月。她吓得跌倒在地:“可是我眼晕了?”再起身想要一探究竟时,画中的人已经不见了。
“妈妈呀,这屋子别是闹鬼…”她急忙跑出屋子,想到院中透透气,不知道何时,门口已经站了一人,这人一袭白衣,头顶丹珠,手握一细羽做成的拂尘。一双睡凤眼呆呆的望着她。
林丁月已然看呆,这莫不就是画中之人?
半晌,那人开口:“你是何人?为何在我的屋子里?”
“啊,原来是屋主人!失礼失礼!我我只是途径,见屋中无人,故借小舍歇一下脚,打扰了,告辞!”正准备逃跑:“白吃白喝白住了就想跑?”
“我我,只吃了你一碗粥,除此以外…睡睡了一晚,可我身上没有银两…”
“没有银两,那不如卖身!”
“卖身?不不不!我劝你还是不要,我我很能吃的,而且不会伺候人,要不然这样吧,等下我的师父回来了,让他付给你!”
“你还有师父?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可厉害了,没准你也是他的部下呢!”林丁月得意的说:“他正是…”
“原来是禽部鹤首领的居所,多有打扰。”甘草突然从身后走上前来挡在林丁月前面。
“甘草首领,原来这是你的徒弟,那我怎么能追究呢,殿下光临寒舍,不胜荣幸。”
“近日草部杂事繁多,就不久留了,告辞。”甘草拉起林丁月的手就要走。
“至少留下姑娘的姓名如何?”
林丁月转过头:“我,我叫木犀。”
“木犀姑娘,后会有期。”鹤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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