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当顾凝拖着酸痛而沉重的四肢回到钟温谨的住处时,有一点后悔为什么要立下这个理由。
听春季感冒不容易好,顾凝为了能让病情延续一周,没有去门诊开药,一直顶着个重如铅块的脑袋工作了一,下班前量了下体温,已经“成功”地发展为低烧了。
屋子里依旧和早晨时一样的安静。
顾凝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只鸡蛋,一包面包和一大袋的挂面。内心挣扎了一下,她还是又披上衣服,下楼买菜去了。
“咔嚓”
当顾凝洗漱完出来的时候,钟温谨才刚刚回来。
擦着湿法,顾凝用肿痛得有些沙哑的喉咙轻声道:“厨房还有饭菜,给你热一下吗?”
“不用了。”钟温谨背对着她将外套搭在玄关的衣架上,道,“我吃过了。”
“哦,好。”回应一声,顾凝打开了房间的门。
“顾凝。”钟温谨走进客厅,步子有些拘谨,脸上却是冷淡的神情,问道,“你什么时候搬走?”
“啊?我……”杵在原地,顾凝停下擦拭头发的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最好这几找一下房子,赶紧……”
“咳咳……”听着钟温谨的话,顾凝心思翻涌,喉咙也随之发痒,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收住方才的话,钟温谨微微蹙眉,分辨着顾凝脸上的红晕,问道:“你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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