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在刺目的灯光中缠斗起来。
那饶身手不低,怪不得孙子盛会“肆无忌惮”地只身看住顾凝。只不过他应该没有想到,钟温谨竟能找到这里来。
而此时的顾凝,只身坐在墙头上,寒风瑟瑟,吹得她耳根发痛。月光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中,四下的黑意更浓了几分。
身后没再有令人心烦的狗叫声,应爽的喊声也不见了,一时安静得,只剩下不远处沉闷的拳脚相击声,和耳边忽大忽的风声。
顾凝回过头,去看那院子里的别墅。客厅的灯火依旧,一片平静,只有枝叶砖瓦间孙子盛急匆匆的身影,往外面走动。
她得赶快和钟温谨离开这里。
打开手电筒,顾凝把它缠在手腕上,开始攀着树枝往下爬。
而另一边,钟温谨和黑衣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他看见对方的手上,清利的刀光一点点亮出,不禁发出一声暗叹。
“顾凝,站远点!”
钟温谨高声喊道,架起双臂,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那人伸直手臂,向钟温谨猛冲过去,逼近后臂膀一挥,直攻喉部。钟温谨撤步躲开,两手迅速交叉锁上他的手腕,用力一折。而对方反应也极快,另一只手出拳反击,逼退了手腕上的束缚。
顾凝半爬半滑地沿着树干下来,手上被磨得几处刺痛,双腿落到地面时没很好地弯曲缓力,膝盖间被震得隐隐作痛。
她努力忍住没有发出一声哼痛,怕让钟温谨分心。但一转身,却被一道凌厉的寒光,惊得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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