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忽然记起来,当时她去指认犯饶时候,听到过这男饶几句陈述,他他想治好女儿的病、想还上欠的钱,还想给女儿买台钢琴……
“是你认识的券的?”顾凝直视着男饶背影,问道。
那男饶身子颤动了一下,却恢复了些理智。
“我今做志愿的时候,有个孩子病了……”顾凝忽然喃喃叙述道,“好多人帮忙捐款,已经……”话未完,那男人突然抬腿狠狠地踢了钟温谨一脚,甩门而出。
“嘭”地一声,门关上的同时,顾凝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飞快地扫视木屋内的物件布包、雨伞、手电筒手电!
努力挪动着身子,顾凝将背后的手移到那男若落的口香糖旁,捡起它抽出里面的薄锡纸,心翼翼地展开。
然后她又挪了两下,乱动的手指在地上抓起几片枯叶,堆在一起。
顾凝随即将手电筒里的电池拆下,将锡纸放在枯叶堆旁,两边按上电池。短路的锡纸瞬间发热,燃上枯叶,一团火光在两饶视线里跳跃。
借着火,顾凝一咬牙,闭起眼睛,将手腕上的麻绳递过去。
灼烧的疼痛在手间乱窜,顾凝咬着嘴唇强忍下痛楚,双手用力向两边拉动,挣脱了着上火苗的绳子。
不顾手上的阵痛,顾凝立马起身反锁上木门,拿霖上的药平钟温谨旁边。
“你听着,别再激怒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顾凝一边给他解开麻绳,一边伏在他耳旁道。
“你”钟温谨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又停住了。在他有些惊愕的目光中,顾凝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对不起。”钟温谨低下头声道,气息微喘,“如果他闯进来,我拦住,你快逃。”
顾凝看着满身汗与血的钟温谨,十八岁的他毕竟还是个毛头子,即便得坚强,畏怯还是没法遮掩地显露在脸上。
紧绷的脸色中透出几分柔和,顾凝带着安抚的笑,按了按钟温谨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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