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桂坊这条街上,这种事见多了,自愿的,强迫的,家人买卖的,这街上的人都屡见不鲜了,自然没人管,管了自己能不能管的了是一说,况且还惹一身骚。这兰桂坊的风月场所那一家后面没人,哪一家的东家是普通人,这里的利润一点都不低,开这种地方的人能是善茬?
上次一个公子哥,仗着自己在官面上有点人,就想救人,结果这人不但没救出来,到最后自己还把自己家给搭进去了,最后每了办法一家人灰溜溜的举家迁出了都城。这老鸨这么一喊,其他楼上的清倌还是其他人,都伸出头来看热闹。
乾子卿一听这话,看了一眼身后的护卫,道:“张嘴。”
这两个护卫不是楚王妃的护卫,是纳兰皇后知道乾子卿整天的惹事生非,害怕自己宝贝孙子吃亏,特意,向兴帝要的内卫。
大乾的内卫可不是一般人能当上的,而且内卫人数也不多,整个大乾也只有一百人人,分为两队日夜看守换班,这一百人都是从军队里一个一个挑出来的,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兵王中的兵王,如果用江湖上的武力值来划分,这一百人都是至少是七阶高手,领头的护卫雷英,更是九阶一等高手。
乾子卿也早早的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武力划分,从一阶道九阶,每个阶段的境界都为三等,阶段九阶最高,境界一等为王。比如九阶品级中,先是九阶三等,然后九阶二等,最后是九阶一等,再往上就叫做宗师。宗师一道有人倾其一生也到不了这个境界,不管是资质,还是悟性,必须是一等一的好才有机会能到达,而大乾国内明面上的宗师只有不到个人,可见成为宗师是有多么的难。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老鸨的脸一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老鸨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乾子卿。
乾子卿一看笑了道:“呦呵,原来是你呀。”一看原来是风月楼的老鸨,乾子卿现在再的是风月楼的后面,难怪乾子卿没有认出来。
老鸨一看是乾子卿,心里明白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但也确实不敢吱声,要是乾子卿铁了心整自己,那光是辱骂皇亲国戚这一条,就够了,只能陪着笑道:“原来是小王爷,老身眼瞎,说错了话,还望小王爷谅解。”
乾子卿也没理她,看着龟公肩膀上的人,道:“这是......”
老鸨自然有点眼力劲,也明白是小王爷误会了,道:“小王爷,您误会了,这姑娘是父亲压给赌坊的,赌坊和我们是一个东家,就送到这来了,我们风月楼可不做强买强卖的买卖。”老鸨尽力的解释道。
乾子卿点点头:“先放下,我问问。”
老鸨一听,也没办法,给龟公使了个眼色,放下了肩膀上的姑娘,这姑娘一被放下来,就冲着乾子卿来了,徐子陵立马挡在身前,那姑娘见此,就跪在地上磕头道:“还请公子救救我,我什么都会,洗衣做饭,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做。”
乾子卿看着这姑娘道:“你先别磕头,我先问你,为何被抓到这里。”
“回公子的话,小女子都城城西人,自幼没了母亲,和父亲相依为命,奈何父亲染上赌隐,家中房产全都输光,最后用小女子顶债,就被送到了这里,还请公子救命。”这姑娘跪地继续道。
听完这些话,老鸨就说道:“小王爷您看吧。”自从上次,自家的东家就说过,尽量不要和乾子卿起冲突,毕竟其他人后面最多是王爷,但乾子卿后面可是皇上。不然这老鸨也不会那么客气。
乾子卿没理,继续问道:“你父亲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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