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娘娘费心了。”溱溱僵直着手,不敢动弹,她难以言述这种感觉,她只觉得太后娘娘似乎故意与自己套近乎似的,想必她今日前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过后是死一样的寂静,尔后,上官月婉打破这寂静无声的尴尬处境。她将在屋里的人全都打发出去了,柔声地说:“溱溱呐,娘听说这南国公主也到了咱北齐。”
溱溱疑惑不解,这太后娘娘又怎知覃臻臻到了北齐呢?公主这是前脚刚到,太后就知晓了,这北齐果然是神秘莫测。
溱溱点点头,“确实如此。”
上官月婉倾地一笑:“我们娘俩能团聚,也多亏了公主在里面的无意之举,公主也叫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溱溱觉得这太后话里有话啊,她只能闭嘴干笑。她在心里却埋汰着:“这覃臻臻差点没害死您女儿,照您这无心插柳,是要给她亲自言谢不成?”
谁知,这上官月婉说道:“这当娘的还是要当面言谢,溱溱你觉得呢?”
溱溱猛地点头:“娘娘所言甚是。”但是她却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和自己的亲娘过意不去。上官月婉见溱溱表情异样,故作姿态地说道:“莫不是你觉得为娘的,有些管闲事了?”
溱溱扯出了笑脸,举手否认:“没有,没有。”但溱溱十分肯定的是,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比吃了屎还要难看,所以她借口道:“那个,我有些内急,失陪一下。”上官月婉“噗嗤”地笑了,她笑着挥手让溱溱先行方便。
待溱溱走后,上官月婉的贴身宫女走进屋内,她说道:“倒是个没有轻重缓急的姑娘。”
上官月婉心有所思,“是啊,若她不是她的女儿,哀家可能会挺喜欢这姑娘。”
溱溱并非内急,她只是找个机会好好捋捋这件事情,刚走出门,便看到了吴老板,溱溱叫住他,后与他分析:“这太后娘娘是借机看来我,而从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想通过我与公主会面,莫非,公主才是太后的女儿,太后也想成全公主的幸福?”
吴公公则答非所问:“把你床底下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扔了吧。”
溱溱气鼓鼓质问他:“师父,不是您教我凡事要多琢磨琢磨吗?我现在就在琢磨琢磨。”
吴老板一时语塞,胡诌道:“咱家是让你在有事实依据的时候琢磨琢磨,而不是三句不到就内急。”溱溱重重地点点头,转而抬起头,指着他:“师父,你偷听我们说
话。”
吴老板则扬起头,一边离开一边说道:“耳朵好使,不算偷听。”
接着又补充道:“你若想知道真相,带她去见公主即可。”
溱溱这才后知后觉:“不对啊,您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好像没有告诉您。”
吴老板背对着溱溱,指着自己的脑袋,得瑟地说道:“这也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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