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溱哄完了吴公公后,便开始冷静下来去想中箭之前发生的一系列怪异的事情,为何自己脑子里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而自从她苏醒过来之后,那把灵异的剑就再也没有任何异常,它就像一把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剑。
若不是那日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溱溱切是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她托着腮帮子,看着躺在圆桌上的剑思索。她灵机一动,或许这把剑是会救助自己于危难关头,因为依照当时的情形,的确如此。
溱溱撸起袖管,拿起剑要割自己的手腕,果然,不出所料,这把剑变得似有千万斤重一般的,沉得抬都抬不起来,溱溱根本根本下不去手。
这剑果然不同凡响,溱溱心里想着,但溱溱却觉得此事有蹊跷,因为自己与这把剑的相遇是属偶然,她也不是它的主人,为何这把剑像是着了魔似的,誓死捍卫自己呢?
忽然,溱溱想起自己头部受伤时,脑子里浮现出了车前子老先生的身影,或许应该要到他那里去找找线索。
正拾掇拾掇了自己,意欲出发时,门外的侍女敲门轻声说道:“娘娘,菊瑛姑娘求见。”
溱溱对这“娘娘”的称呼早已习惯了,虽然目前她还没有正式入宫和册封,但是现在这屋里屋外的除了她师父以外,所有的人都叫她娘娘,听着听着也便就习惯了。
她一听到是菊瑛前来相见,便速速前去开门,昨日里她到菊瑛的住处去寻她,屋里没人,溱溱原是担心她的,但是吴老板看透了她的心思,说菊瑛已无大碍,身子也已经痊愈了,这几日都在陆青阳的宅子里。
可溱溱与那陆青阳只有一面之缘,并不熟悉,也不能冒昧打扰,便叫人托信过去给菊瑛,今儿便有了音讯。
溱溱不顾侍女们的叮咛,是小跑着到外面寻菊瑛的,“菊瑛姐姐,你来了,让我瞧瞧身体好些了没?”溱溱一见着她,便拉着她的手左顾右盼,看着她脖子剑已经淡淡褪去的勒痕,很是心疼,溱溱指着伤口:“还疼吗?”
菊瑛摇摇头,却是更迫不及待地问她:“我无大碍,休息几天便好了,倒是你,还这样不知轻重地蹦蹦跳跳的,结了痂的伤口,也容易裂开。”
溱溱放开菊瑛的手,在她面前转悠,“你看,我已经好多了。躺着休养几日后,还长了一身膘。”
菊瑛此时便伤感起来:“原怪我这个做姐姐的思虑不周,害得你伤得那么重。”
溱溱逗她笑:“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菊瑛看这府中全是侍女,她眼神示意溱溱,溱溱一下子就明白了:“你们都下去了,我们姐妹俩要说些悄悄话,你们可不许偷听哦。”
侍女们离开之后,菊瑛小心谨慎地问她:“现如今你可有什么打算,你真要继续做南国的公主,嫁入北齐当皇后不成?这此事若是被南国皇上以及北齐大臣知道了,可是死罪。”
溱溱叹气:“可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如今已经当上了娘娘,横竖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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