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今应邀,寒暄了好一会儿之后,玄今见时机,问她:“今日朕来,还有一事想问问你。昭儿,你与秦王可曾认识?”
华昭神色慌张,她支支吾吾;“陛……下问这个……这个是为何?”
玄今更是心绪纷纷,华昭这慌张失措而又口齿不清的样子让玄今更是怀疑,“你与秦王是旧相识?”
华昭神色匆匆地下跪,她低着头:“陛下,昭儿与秦王爷只是一面之缘,并……并不是什么旧相识,昭儿入宫以来,一心侍奉陛下,只想为陛下开枝散叶,从未有过旁的想法。”
玄今见华昭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免怀疑,他继续追问:“昭儿,你不必紧张,朕并非怪罪于你,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华昭仍是眉头紧锁,紧咬嘴唇,不敢吱声。
这时,“太后娘娘驾到。”
上官月婉接到消息,皇上将清华宫内的宫女太监都遣散出去了,与华昭娘娘单独待在宫殿内。上官月婉一接到通知,便速速前来,她担心华昭会将那件事情告知陛下。
上官月婉见势,猜测陛下已经有所怀疑,但是眼前华昭还没有说出真相,因为她含着泪与自己对视时,轻轻地摇了摇头。
“哀家瞧着这是怎么了?华昭你怎么跪着,来,地上凉,你这风寒才刚好,免得跪着落下什么病根子。”华昭怯生生地站起来,继续低着头。
玄今紧着眉头,难道真如自己所猜测般?
“母后,您怎么来了。”
上官月婉笑得慈爱,“哀家今日与华昭约着要出宫到庙里祈福求子,等了好一会儿了,昭儿还没有来,哀家怕错过了祈福的好时辰,便来了。到了宫内,看宫女们都遣散站在外边,哀家以为出了什么事,就擅作主张进来了,陛下不会怪罪母后吧。”
玄今笑,“母后您言重了,母后宅心仁厚,时不时记着儿臣与昭儿,儿臣感谢母后还来不及,谈何怪罪。朕与昭儿聊了些往事,现已清楚了,你们忙,朕先行告退。”
华昭松了一口气,但是她心里现在很清楚,陛下已经怀疑她了,以后他与她之间,怕是难圆盈缺了,华昭心有不舍。
上官月婉的笑容消融,她恶狠狠地“提醒”华昭:“那件事情若是让陛下知晓,你武氏一族也脱不了干系。”
华昭呼了一口气,这纸包不住墙,皇上迟早有一天会知晓真相。华昭不明白,为何太后处心积虑地要秦王与陛下不和,要蓄意谋害啊九姑娘。好几次,她都想问自己的爹爹,武家几代光明磊落,为何要替太后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上官月婉要华昭将与陛下的对话一一告知,上官月婉心事重重,陛下现如今能连着线的找到华昭,便是怀疑她了?
“母后,此事……”
“将错就错便好,若是陛下再问起此事,你就告诉他,你曾经与秦王互相爱慕,只是由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已嫁入皇室。”
华昭找不到支点,心里更加失落了,她爱的人,自始自终都是陛下呀,这样说的话,岂不是将他越推越远了吗?
而玄今走后,为了掩人耳目将戏做足,到了几处娘娘寝宫问同样的问题,消除上官月婉对他的顾虑,毕竟现阶段,他必须分散她的注意力,才更加方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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