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南国皇宫内,皇后上官月清在御花园漫步,随之,一宫女递给她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秦溱溱在北齐。”
皇后看完纸条后,不由蹙起眉头,陷入沉思,她其实早就知道秦溱溱早已抵达北齐,也知道她目前仍然在北齐逗留。只是她不知今日的消息是谁放出来的呢?她的密探明明已经上报过这个消息了,而今这消息的源头又是来自何处呢?
如今秦溱溱人在北齐按兵不动,倒也着实让她有些按耐不住了。而且臻臻待在密室里,也不见得是长久之计,再这样下去,她们母女俩的间隙会越来越深的。
“莫非,那秦溱溱不救秦正了?”上官月清暗自揣摩。她问过宜春院的姑娘们,秦溱溱自小与秦正关系极好,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而今她倒是沉得住气,看来得给她加点火候,不然她秦溱溱这丫头忘记自己身上的使命了。
正思索着,御前的公公前来唤她,“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公公请起。”
公公作揖行礼:“皇后娘娘,陛下邀您共度午膳。”上官月清欣然前往。
公公告知上官月清,皇上命御膳房做了她爱吃的菜肴,还命人送往她的寝殿内。公公一路上尽说陛下待娘娘体贴入微,而她却有着不祥的预感。
到达寝殿后,上官月清看见殿内无一人服侍,正欲说,瑀宪帝察觉到她的意图,便说:“我将他们都打发出去了,今日朕想单独与清儿谈谈心。”上官月清听到他唤她“清儿”,不由一愣,恍惚地都忘记行礼。
“清儿过来。”瑀宪帝招手唤她。
上官月清缓了一会,尔后朝皇帝的目光走去,她笑着说:“陛下今日怎会有如此雅致。”瑀宪帝招呼她坐下,还给她眼前的酒杯满上酒,递给她。
上官月清伸手意欲接过酒杯,只听见瑀宪帝不紧不慢地说道:“近日朕听闻,大将军在通缉一女子。”其实他早在通缉令出来的之后不久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他一直在等她亲口告诉他,告诉他那画像中和臻臻长相相似的女子究竟是谁?还有她为何要隐瞒自己此人劫走臻臻的真相。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陛下不必放在心上。”上官月清回答得云淡风轻的,看不出任何端倪。
“噢,清儿的意思是朕的女儿是无关紧要的,那么是不是连朕都是无关紧要的呢?”上官月清抬起头望着瑀宪帝的眼睛,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在抖。但她还是强忍着,笃定地说道:“臣妾只知道陛下膝下仅有臻臻一位公主。”
“清儿大可不必欺瞒,臻臻闹得那出戏,你当真以为朕是好戏弄的,一点也无所知吗?”只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他原以为只要将秦溱溱嫁到北齐,这件事情就能到此为止,他没想到她竟然赶尽杀绝,在路上找人劫杀她,而今又满城地通缉她。她待她,竟如此狠心。
上官月清顿时红了眼眶,她跪下时,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陛下应该知道我有多狠她,如果不是她当年陷害,也不至于让我们第一个孩子无辜丧命,他还那么小,就被她恶毒地捂死了,我夜夜噩梦,我却着实想不通,她为何那么狠。”
瑀宪帝搀扶起跪着的皇后,“可啊溱是无辜的。”
上官月清怒吼,“那难道我的孩子就是罪人吗?当年是她自己喝毒药死的,上官家上下都说我心肠歹毒,可我什么都没做,她凭什么死。”瑀宪帝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样子也一时难以劝说,只是他的眼底一片黯然伤神,她的生气和悲愤究竟是为了那个死去的孩子呢?还是为了秦正?清儿呐,清儿呐,那么多年了,朕还没能捂热你的心吗?
瑀宪安抚完上官月清后,便独自回宫了。他静下来梳理十几年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当年他与上官家二小姐上官月清在一次诗会中偶然认识。她样貌秀丽多姿,文采熠熠,富有学识。他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了,无奈她已经有了心上人—秦正。
而命运总是爱捉弄人,秦正心仪上官月婉许久。而上官月婉却一心想进宫服侍皇上,她具有天生的政治嗅觉,加之她对皇上有情,婉拒了秦正。而上官家也不愿堂堂二小姐嫁给一介商贾之流,就把上官月清关押起来了,但是上官月婉常常帮着妹妹传达信息,还制造私奔计划。上官月婉还给前去赴会的妹妹下了春药,
无奈私奔当日,秦正未能赴会,前来赴会的竟是瑀宪帝,于是那夜一夜春宵。后来,瑀宪便下了旨意要纳上官月清为妃,上官月婉则心里谩骂妹妹居心叵测,一心想与自己争高下。
后来便有了上官月婉肆意伤害妹妹刚生出来的龙子,还故伎重演以假乱真地与瑀宪帝发生关系,于是便有了秦溱溱。
后来经查实,上官月婉故意杀害皇子,要将她缉拿归案,从严处理。可是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到后来、便听说她服药自尽,而被人用了一把大火将尸体烧得一干二净……
那么多年来,他也从未想过他与她一时情迷有了的女儿竟还活着,他本来觉得让啊溱作为南国公主嫁到北齐便不顾她的安危了,也就当作为她的母亲赎罪,却不料,皇后压根没想放过让她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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