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射击都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大家心里都明白,没有人能够再与他们两个匹敌了。
射击完毕,稍微歇息片刻,马球就开始了。
但是有一大半的人已经退出了比赛,也是因为沈玉书懒得看,所以放话,如果身体不适,可以弃权。
大多数人也乐得其所,在赛场上拼死拼活也拿不出一个名次,还不如直接不比了。
所以到最后剩下的人,有的是迫于自己家庭,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参赛,有的是为了这么多年来苦读,给自己一个交代,有的则是为了证明自己。
今年最后一场考试只剩下五个人,展信佳,付思源他们两个是因为家中的逼迫。李熙伦则是为了给自己和一直盯着他的人一个交代。而李炎恩和李宏毅则是为了证明自己。
李炎恩为了什么自然不必再说,只是这李宏毅,阮欢欢看着他颤颤巍巍的上了马,心里不禁唏嘘。
虽然是长孙,但是这些年也没多少人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他与李熙伦同岁,本是李圣第一个孙子,要受到很多的关注,但是那一年李熙伦也出生了,比起嫡长子,瞬间这个长孙的光芒变得暗淡无比。
李宏毅生性懦弱,很是胆小,还有点愚笨,但是他自己偏偏不甘懦弱。
在加上他父亲给予的压力,他不得不去努力。
五人已经全部上马,手里各执偃月形马仗
武堂正中央的地方已经全部腾空,沈玉书站在看台上,手中拿着一个由细竹条编织而成的精致马球。
他在手里上下颠着,突然扭头看向阮欢欢,笑道:“郡主能否赏脸帮我掷马球?”
说着,沈玉书将球扔在她的怀中。
阮欢欢看着怀里的球,站了起来,问:“将军为何让我掷?”
“我懒得扔。”
......
他靠在栏杆上,懒散的拿了一颗葡萄扔到了嘴里。
“大朝并不流行马球,不过是用来考察将士骑行水准的一种方式罢了,连着三箭正中红心的我见过不少,但是马球每年都是一样的。”
沈玉书绕过阮欢欢,不顾紫翡的眼神,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一样的破烂不堪。”
球不是很重,阮欢欢一个女子也能扔的好,她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下面的人。
五人成一个大圈,均匀的分布在武堂的各个角落。
时辰到,锣声响。
阮欢欢一手托着球,往前一抛。
瞬间,五个人一同挥舞着马杖向球落下的方向跑去。
李炎恩与李熙伦正对面冲向前去,他们同时挥舞马杖。
皇城里受百般爱戴的人,与皇城里受百般欺凌的人。
在赛场上的较量。
李熙伦的马是李圣赏赐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但是李炎恩的也不赖。他的生意做的大,虽然主要在江南一片,但是那里富饶,他的财力不容小觑,生意上合作的人很多,难免就会有一些人向他送礼。
比如他骑的这匹棕红色的三和马。
是由内蒙的一个马商送给他的。
这匹马送来的时候,脾气很大,虽然现在也是。大到不敢有人靠近它。
马商送给他的时候,他是去给马商送布匹,这个马商拥有的马,全部都是品种优良的好马,李炎恩亲自去,自然是为了以后招兵买马方便。
这匹马见它的时候,正在马场肆虐的奔跑,马商说,没人能驯服它。
李炎恩笑了笑,说他想试试,可能是他与这马有缘,他刚踏入马场里面,这匹马就奔向他,然后很顺服的低下头向他拱了拱。
李炎恩稍快一步,用马杖把球打的飞起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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