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知道?”郦嘉瑟很好奇。
岑长生没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拎着一袋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走回来,递给她。郦嘉瑟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可是她回到家,刚打开袋子吃了两口,突然感觉恶心,冲到卫生间呕吐。刚要离开的岑长生定住脚步,语气有些焦急。“郦嘉瑟,你怎么了?”
郦嘉瑟扶着洗手池,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虚弱地:“我没事儿。”
岑长生被她这三个字弄得火大,直接捶门。“吐了还没事儿,赶紧出来和我去医院。”
郦嘉瑟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才推开卫生间的门,:“真的没事儿,可能是水土不服,这两在南方肠胃也不舒服,回家缓一缓就好了,都不用吃药,真的。”
她试图用笑容安抚岑长生,嘴角刚上扬,就睁大眼睛。“啊!岑长生!”
对方直接抄起她的膝弯,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她被迫搂住他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捶他。“把我放下来,我不去医院。”
岑长生把她放到沙发上,郦嘉瑟刚要起身,被他按住,扣上帽子围上围巾,然后又抱了起来。
郦嘉瑟:“哥哥,不至于的呀。”她扭动身体,试图挣扎。
“别动!”岑长生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听起来很生气。
郦嘉瑟怂了,老老实实靠着他,:“那打个商量,去区诊所,我觉得没严重到去大医院。”
“先去诊所听听医生怎么。”岑长生答应了。
“那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
岑长生斜眼看她。“吐成那样还有力气走?”
郦嘉瑟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当然可以!”
“哦。”岑长生完全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她愤愤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钥匙打算开门。
岑长生:“看来你把脑子也吐掉了,我们从里面出去,不用钥匙。”着他拧开门把手。
郦嘉瑟:“对哦。”
完了,她脑子可能真的坏掉了。
郦嘉瑟同学失去斗志,默默被岑长生抱着走,还好社区诊所不远,岑长生能坚持得住。
医生听完郦嘉瑟的描述之后下了和她一样的判断。“应该就是水土不服,不用吃药,回家过两就好了。”
“有什么方法能缓解一下吗?”岑长生问。
“喝点儿蜂蜜水吧,养胃。饮食也清淡一点儿。”
“好,谢谢阿姨。”
“不客气,这伙子把你抱进来,我还以为受什么重伤了呢。回去休息吧。”诊所的医生和郦嘉瑟认识,笑眯眯地打趣道。
“嗯,走吧。”郦嘉瑟对岑长生:“我真的可以走,很稳的。”
岑长生没再坚持抱她,事实上他的胳膊也有点儿酸了。他把她送回家,叮嘱道:“晚上让郦婶给你熬粥。”
“知道啦,谢谢哥哥。你把礼物带走吧,你的还有赵阿姨的。哦对你回李家是吧?那还有李珏的。”
“怎么还有他的?”岑长生有些不满,但顾虑郦嘉瑟现在身体虚弱,只好:“都给我吧,我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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