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带二姐谢过诸位妹妹了。”映月抬手,将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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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日后能如我所愿,在吴府一切都能顺利。”若月这样想着,心里却紧张地很。
又想起白天吴廷英给她带青梅的举动,紧张中便又生出些甜意来。
这会儿按规矩,她正一个人坐在寝间。春采与秋蝶守在门外。
算算时辰,想必还有一会儿吴廷英就该过来了。
若月觉得自己额间有微汗,担心脸上的脂粉花了,待会儿叫吴廷英看到了不好,便一手轻轻撩开喜帕,一手拿绢子压了压额头鬓角。
这时就听外面有动静,吴廷英过来了。
她慌忙将手放下,双手握着放在膝上,手心里还紧紧握着手绢,心里仿佛有只兔子似的,噗噗乱跳……
吴廷英是提前结束了吃酒的应酬,他哪里有心情慢慢招待宾客,一颗心早都飞到了若月身上。现下到了门口,却突然又不急了。
遣走了下人后,他倚靠在门边,细细打量着若月。
看她一身大红喜服,乖巧安静地等着。喜帕有些歪,想必是等的时间久了,自己偷偷撩开看过房内的情景。一双白皙的手放在膝上,轻轻捏手绢的小动作暴露了她的不安。
吴廷英看她这些小细节,猜想着她的害羞、婉转与可爱,虽然到现在,都还未见过若月的样子,但他心中早已靠想象,刻画出了她的形象。
“娘子。”吴廷英带了一丝丝醉意,声音中满是柔情蜜意。
若月害羞,只嗯了一声。
吴廷英几乎未曾与这样的深闺女子有过接触,眼下若月这副样子,在他心里反而是别有风情。又或许是喜烛灯火摇曳,让房内的氛围格外暧昧。吴廷英心潮澎湃,几步走到若月身旁坐下。轻轻拉起她的手。
她的手有些冰凉,手心因为紧张有些粘腻。
若月察觉到了,越发觉得丢脸,便想要用力缩回手,然而吴廷英紧紧抓住不放。
“我的手心有汗,恐弄脏…你的手。”
“你我已然结为夫妻,生老病死都要在一起,又何必介意这些。”
若月挣脱不了,又被吴廷英的话哄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握着。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很介怀的。”吴廷艺刻意板起脸。
若月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出了他声音的变化,不由紧张起来。
“以后不能说‘你’,该称呼我夫君。”吴廷英刻意想逗她。
果然,若月一下窘迫起来,又想缩回手。
“不行,不许挣脱我的手!除非你现在就叫我一声。”
“……夫……夫君。”声音细若蚊蝇。
一声温温柔柔、轻轻浅浅,撩拨地吴廷英的心麻麻酥酥。
“咳咳。好了,不逗你了。”吴廷英正色道。
他说话算话,放开了若月的手。起身到窗前的梳妆桌上拿来托盘,上面放着喜秤、交杯酒与红枣花生酥。
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若月的容貌了,早已在心中描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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