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四师兄?”秦善伸手在于明清眼前晃了晃,叹气道:“原来你也不知道什么是花露,什么是药王谷啊。不知道就算了嘛,做什么不理人?我待会儿去问大师兄好了。”
提到大师兄三个字,于明清顿时醒悟过来,道:“今天你从清茉姑娘和余姑娘那里听到的事,可千万别告诉大师兄。”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因为……你蹲树上偷听的事情太丢脸了,你告诉大师兄,当心他逼你练剑!”
秦善哦了一声,心道原来四师兄是因为我蹲树上偷听的事情才不理我的,直接点头认错了,“我明白了,四师兄你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蹲树上偷听了。”
她只要屏气凝神运转真气就能听到很远的地方,根本不需要蹲树上。
自从萧岚风回来之后,秦善每天晚上睡觉都踏实多了。掰掰手指头算算日子,距离琴门主的寿诞还有不到2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的日子过得,可比她之前在入云峰两年都要精彩刺激。以后她可要瞅准机会多跟着大师兄出来,呜……不知道韩悠、二师兄他们怎么样了。她从上津城买的礼物都还放在房间里呢,再过两个月就能带回去送给他们了。
秦善躺在客院的房间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发现有个人凑近了她的床。她猛地坐起来,放在床头的晴鹤笛笔直挥出去,正好停在来人的脖颈间。
“是你啊!”秦善发现来人是流云,缓缓的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乌沙盟的人跑来找我复仇呢!”
相里流云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拨开晴鹤笛,赞道:“一个月不见,你的警惕性好多了。”
秦善悻悻的收回笛子,傲然道:“那是当然,我好歹也是曾经1个人对战虎啸堂十几个人的高手。”
相里流云微微一笑,突然长臂一伸,绕过着她的肩膀,从她身侧拿过了晴鹤笛。
秦善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一声睡衣,柔软的布料从肩膀滑落,露出一大片锁骨。她毫无自己是女孩子的自觉,不慌不忙的掩上衣襟,皱眉道:“你怎么每次都不打声招呼就进了我的房间。以后不许随便进来。”
相里流云捏了捏她的手,懒洋洋的坐到床的另一边,道:“这只晴鹤笛,你每天就放在床头?”
“是啊。我看它挺结实的。”
“最近用过这支笛子吗?”
秦善哀怨道:“没有,我最近跟着四师兄学入门剑法呢。已经用过无数次的剑法还要重新学,还要假装我是刚学的,我的人生实在太难了。”
秦善其实对素音门的音攻之术挺感兴趣的,但是吧,她也就刚来的时候听过琴箫的音惑之术(自己还毫无察觉),再来就是大师兄和十二乐舞阵比武的时候见识过一次--------中途还被她打断了。
相里流云顺手用晴鹤笛挽了个花儿,用笛子尾部轻轻挑起秦善的下巴,悠然道:“所以,咱们要不要去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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