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洺溪只是单单失踪了一日,全城的百姓议论着煜王妃是煜王府捧在心尖上的宝,现在的悬赏一下子翻了两倍不止,谁要是捡到了煜王妃,就好比咸鱼翻身,发大财!
这种好事怎么能错过呢!于是全岚都上下百姓齐力去找所谓的煜王妃,几乎把岚都翻了个底朝天,此事过于铺张最后闹到了宫里去了。
太后听闻此事都闹到皇上宫里去了,皇上琰琛面上是许诺太后会将人找到,但后来派出的羽林军少之又少,才十几个人。
这事情就过了十多天,煜王妃依旧没有找到,渐渐大家失了耐性,说不准煜王妃早就回煜王府去了。
但奇怪的是,这煜王府张贴的告示都没撤走。甚至有人大胆猜测,煜王妃说不准遇害了,因为后来发现也无证据,此事便告一段落。
如今赵洺溪依旧藏匿于含香醉酒楼,并非是不想回煜王府,而是不想让他们白白赚了煜王府的钱。
也想过该如何回煜王府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最后都想不出办法。她也不敢贸然出现在大街上或是含香醉酒楼吃酒的客人堆里,免得被人认出来,五花大绑地送进煜王府。
这该多丢脸呀!
赵洺溪手执棋子,望着于自己对弈的棋局。如瀑青丝倾垂,无人为她束发,索性就这样散着,她拾一簇绕于指柔。
殇影推门而入,睨见她痴愁的模样,凉凉开口道:“想回煜王府了?”
“如今小玉下落不明,我怎能回去?”赵洺溪将棋子放于黑棋外围。
“小玉有下落了。”殇影一顿,欲言又止。
赵洺溪立马撇下眼下的棋盘,快走到殇影面前,激动的拉起她的衣袖,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她人呢?身在何处?”
她喉咙一动,哽咽道:“溪儿,节哀。”
赵洺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受挫得退了半步,渐渐失了颜色,呢喃自语,“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话声愈大,全身发颤,慌忙失措地坐于地上,神情恍惚。
殇影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陪着她坐于冰凉的地板上,“兄长是在竹林雪地里找到她的,她的全身下上满是深深的刀痕,尸身被虎皮毛毯盖住,所以才会这样难找。”
“那个车夫呢?”赵洺溪长睫一颤,声音略略发抖,眼底密密蒙了一层雾水。
“车夫被人灌下毒药也死了,他的手背有了三道指甲印子,应该是被小玉所伤吧。”
赵洺溪的眼底如同一滩死水,眼角的泪滚落下来,打在素青的衣衫上泪便晕开。她声线哽咽颤抖,“到底是谁处心积虑地要害我?”
“今晚我护送你回煜王府吧,待在含香醉太危险了。”殇影抚上她的背脊,轻轻拍着。
赵洺溪抽鼻,泪如洪水般夺眶而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回去,我想见小玉,哪怕尸首,我也想见一见。”
她握紧自己的衣领,手直直打颤,心如刀割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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