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赵洺溪倒是被琰宸这番柔情搞得晕头转向,疑惑道。
琰宸依旧紧拥着赵洺溪,自顾自的说道:“溪儿,我今儿个才知道,这婚姻大事可是要两人一同点头才能办婚宴的。”。
“王爷都是成过几次亲的人了,莫要再借着醉意上头,在我这头说些不着边的胡话。”赵洺溪说完话,就推开琰宸,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说出如此重话。
见他迟迟不接话,菜意识道自己好像真的把话说重了。
“你老实待着,我去给你寻炉火。”赵洺溪眼神闪躲,淡淡说道,急忙的就跑去内房里寻着炉火。
琰宸则是在一旁看着她,只见她捂着温烫的炉火,缓缓朝他走来,将炉火送到琰宸手里头。
“我说得可不是什么胡话,我是结了几次亲,可你是我正二八经抬着八抬大轿,踢过轿门,娶进门来的。”琰宸拿着经过她手,还有些温烫的炉火,总觉得是她的手暖着自己的手一般,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可别在这儿撩拨我了。前些天,你同西城外道中府嫡家小姐,谈一桩衙门案事,待上了数个时辰。要是被你的那几房夫人知晓了,定是各个都生了醋意。
我前日同是听闻你也见过了顾家二小姐,还听闻你们俩呆在了一晚上。要是被邵王爷知道,定是要找你麻烦。”赵洺溪脸上有了淡淡笑意,可她心里知道生了醋意的人明明是自己,但她还是要在琰宸面前表现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可她不知昨日夜里与琰宸待在一处的一直是她而已。
“我前夜未跟顾婉瓷待一处,只是同她把关系说说清楚罢了,邵王爷也不会找上麻烦。本王要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赵洺溪!”琰宸不由得把声音大了些,见她脸上的笑意,心里有些凉意也有了怒意,不由得耳根子都跟着红了。
赵洺溪一下子收了笑容,见他此状,便知道他生了气,也没有搭话,随后就听见琰宸又说道:“罢了。说说你前几日干的事情,解了禁足你倒是洒脱,快活与酒馆之中。我原以为你会将我的话听进去,可是你还是忙里抽闲替我寻一房妾室。但你找的那些人,歪瓜裂枣的,一个也不配进我煜王府。我知道你这做法就是让我离你远些,最好是给你一封休书,一了百了。”
赵洺溪听他这话的意思,有些意外,心里更加心烦意乱,但她却要假装欢喜道:“你同意给我一封休书了?何时给?要在何地给?”
“你瞧瞧你,我只不是随口一说,你便欢喜成这副模样。若我真要是给了,你还不得敲锣打鼓,全城告知,再摆出宴席来庆祝一番。”琰宸气得腰也直了些,就差瞪眼拍案了。
“听你这话意思,就是随口一说,压根不想休我。”赵洺溪皱了皱眉头,心里喜滋滋的。
“你见我这副鬼样子,我就不给你添心烦了。”琰宸见赵洺溪皱眉头的模样,心便揪在一块了,怎么也不舒心,转眼对刘总管,说道:“刘总管,今儿个是那房夫人侍寝,扶着我去她房里。”
刘总管,看了一眼琰宸,又瞧了一眼赵洺溪,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言。
赵洺溪记性不错,自然知道今日是自己侍寝,见琰宸是铁了心要走,上一刻心里喜滋滋的,这一刻却有些来气。
赵洺溪急忙跑到琰宸跟前拦住他的去路,置气道:“琰宸,今晚你敢去试试?”
琰宸见赵洺溪着生气的模样可爱至极,忍不住就伸手去捏她的脸蛋。说道:“刘总管怕是记错了,今日是王妃侍寝。”
转眼又对赵洺溪柔声细语的说道:“王妃还不快扶本王去你床上躺躺。”琰宸抬了抬手,又抬了抬眼看了一眼赵洺溪,示意她扶着。
赵洺溪见此状,红了脸立马上前扶着他坐在床前。
两人这样一坐,赵洺溪却觉得别扭,往自己的另一旁挪了挪,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今儿王爷醉酒,若是睡在地板上可要着凉了,我今日就委屈委屈睡地板上,不跟王爷争床的位置了。”
“你这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琰宸看她小媳妇的模样,便打趣的问道。
想着上一刻琰宸说要休妻,便提了一句:“自然不是,王爷说要休妻,我这不是要跟王爷把关系撇撇干净。休得以后藕断丝连,剪不清,理还乱的。”赵洺溪是占理得主儿,可不能在他这下了降头。
“那正好,本王也不是什么爱占歪理的主儿。王妃说要把关系撇撇干净,本王也觉得要理得干净,算得干净。最好不要拖拉,那今日就将这账算干净!”琰宸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也觉得要算干净,你说说怎么算吧?”赵洺溪理直气壮的问道。
“我们成亲那几日,我倒是占了你许多便宜,你要是想撇得干净些,就把这些便宜从我这儿占回来。你想什么时候占,怎么占,何时占,怎样占舒服。你随时来找我,我都在。”琰宸挑了挑眉,不怀好意的说道。
“琰宸,你休要胡言了!”赵洺溪理智得很,瞧他醉酒的模样,知道他说的是醉话,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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