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洺溪因喝了酒,脑子昏昏沉沉的,看见煜王府的大门就要往里头走。红缨一见,这还了得直接拽着赵洺溪到一处小巷子里。
“王府门不是在哪儿吗?你怎么把我拉到这里来了?”赵洺溪皱着眉头,一脸茫然的问道。
“王妃,你怕不是忘记我们是翻墙出来的,堂而皇之的走大门,会让人拦着去路的。”红缨这话一出,赵洺溪也清醒过来了。
赵洺溪围着王府的外围细细看着,找了一处墙不高的地方一股脑热的让红缨先翻进去,红缨是翻进去了,摔了一个屁股蹲,疼的说不出话来,“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赵洺溪一听,忙着找了一个竹编结实的鸡笼,踩在上头,一下子坐到了墙上。看着红缨坐在草坪上,揉着自己的屁股。
赵洺溪刚要同她讲话,余香寻声走了出来,看见坐在草坪上受伤的红缨,就叫人扶起了红缨。一抬眼就看见坐在墙头的赵洺溪,急忙的唤人道:“来人拿梯子过来。”
赵洺溪见好些人抬着一把梯子出来,顺到墙角扶着梯子示意她下来,她一下子就脚着了地。对余香说道:“这次多谢你了,你可不要把我翻墙头的事情跟王爷说。”
王爷自己心里清楚,自然不用跟他说。
“自然,那妾身能问王妃为什么要穿着王爷的衣服,翻墙头呢?”余香疑惑的问道,眼神打量着她,瞧她有没有受伤。
“若我这样堂而皇之的从大门出去,自然会被拦着,我才刚解了禁足可不想又被禁足。所以我求洗衣服要了一套王爷的男装,就从院子里翻墙出去了。我那儿院子的墙不高,所以没有受伤。你这院子的墙有些奇怪,外头看这面墙不怎么高,怎么到里头看这墙却高了些。”赵洺溪说着说着,视线就移到那面墙上。
“王妃不必觉得奇怪,除了王妃那处地势偏高以外,王府的任意一处的地势都要比外头的地势要偏低一些,所以在王府里头看这墙自然要高些。”余香耐心说道,瞧着赵洺溪恍然大悟的神情,觉得有些可爱。
“按你这么一说,也有番道理。”赵洺溪微微笑道,她在宫中待得久,自然不懂这些。她这时候就很佩服余香,似乎没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一样。
“王妃,我们进屋聊吧。”余香说着说着就拉着赵洺溪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赵洺溪觉得很是奇怪,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落到余香的院子里,还莫名其妙的被她拉进屋里。
余香给赵洺溪倒了一杯茶,安置她坐下后,又忙着去点香。赵洺溪查看余香的里屋,这还是她头一次去别人的卧房做客。
赵洺溪的视线一点一点的移动,瞧见了那放着古董架旁的墙壁上却挂着一副观世音菩萨的画像。赵洺溪就想起太后房内也有这样一副观世音菩萨的画像,她一下来了兴致,说道:“余侧妃,你这观世音的画像太后屋里也有这样一幅。原来你同太后一样,都是观世音的信徒呀。”
“这一副画像还是别人送于妾身的,妾身觉得好看就随手挂了挂,却没想到太后那儿也有这样一幅。”余香忙好了手头的事情,坐在赵洺溪的身侧。
“原来如此,今日我觉得很是奇怪,总觉得王府里头少了一些人似的。不见顾婉瓷也就罢了,居然连一直找我茬的兰妍雪也不见。”赵洺溪皱着眉头说道,更是觉得奇怪。
“回王妃的话,顾婉瓷在王妃禁足的头一日就被王爷送出府了,至于兰妍雪是因为她的北院生了火,虽没有走水,但也不好住人。王爷就让她入宫同兰贵妃一同住了。”余香慢条斯理的答道,很是温柔。
赵洺溪这下可是想起了某些事情,拍了一下大腿。余香有些发愣,于是赵洺溪就说道,“听你这样说,本王妃倒是想起来了。北院被起火一事,王爷觉得是我干的,去我院子里头,像是审犯人一样,审着我。王府上下是不是都觉得是我干的?”
“其实王妃,妾身暗中调查过,是兰夫人自己干的,为的就是嫁祸于你。王爷心里也是跟明镜似的,所以他才会将兰妍雪送进宫里头。”余香说道,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赵洺溪也是明白为什么兰妍雪会轻易的同意去宫里头,但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琰宸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为什么不还她一个清白。后来她也想通了,兰妍雪始终是兰家人,在朝中也是有势力的,所以琰宸才会这样做,他就是不想得罪兰家。
一时慌神的赵洺溪,被推门而入的琰宸而还了神。琰宸一看见坐在余香身侧的赵洺溪,一时就想退出房门,回自己的前院。后一想这是他的王府,这屋里头坐的是他正儿八经娶回来的媳妇,他才不会因为一些小吵架或者是一些小矛盾而避开她呢。
赵洺溪与余香看见他来了,一起站起身来,同时行礼。
于是他一下走进屋内,也坐了下来。他心里是有些疙瘩,但是他也不能明着对赵洺溪说,他也只好拿余香当借口,说道:“今日府里来了些丫头,侧妃你明日挑几个伶俐的送你这屋里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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