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响了五六声之后，秦勉接起了电话。

“喂。”还是那个冷冷淡淡的声音，一如既往。

“小叔叔，我问你件事？”

“说。”

“沈夜霆还活着吗？”

言未初没有问格斗场上的P神是谁，也没有问他认识P神吗？

她直接问，沈夜霆还活着吗？

因为她想知道，用最快的速度知道。

“他死了，在一年半前就已经死了。”秦勉没有温度地传来声音。

他的话如同一记锤子，一锤捶进了心窝里，疼得她撕心裂肺。

很快，她否决了他这一说法。

但是她同时知道，小叔叔既然这么说了，就不会再承认，也不会再说关于沈夜霆的事。

还不如换个方式再问。

“你和P神是朋友？”

言未初的话问得很狡猾，她在试探秦勉，也想从他那里套出话来。

二楼的包厢里，韩少琛坐过的那张沙发上，此刻坐着一个让人窒息的身影。

他那么一坐，连同四周的空气都冻结住了。

在他的身上有种极端的清隽，也有种孤傲的美。

他就那么坐着，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

秦勉站在他的身边，手机放在手心里，却是开着免提的。

所以言未初的话，能清楚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她问出这话的时候，秦勉看向沙发上的他。

他朝着他点了一下头。

秦勉才回答言未初：“是朋友。”

“我想知道他面具下的脸长什么样子？”既然是朋友，他一定知道面具下的脸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