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忌惮的人就是何鑫,她不相信他们还可以毫无动摇地接受何鑫成为最终获益人。
“看来你才是不想何鑫好的人,拆台拆到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上了,卫楚那边你怎么解释?”
“卫楚的前任我刚好负责她的离婚案,具体的事情已经让她帮忙打听了。”
“肖家那块地也谈妥了?”
“谈好了,只是”她其实还是很纠结,停了下来,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么做比较好,“你们兴茂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让给肖家。”
齐茗立马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行,肖家又不是和彭总联姻,无端端给出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你认为正常?一点都不正常好吧?”外面的人肯定会说他们兴茂是不是疯了,让肖家进驻兴茂,不是破产还是怎么的。
“你们没有沦落到那个地步,可是你没有听说过合作才是双赢吗?”梁月亮不想让这个机会错失掉,“肖家让出这块地已经是给你们挽留颜面了。”
“重点是,肖家提出这个要求吗?”
“不,是我提出来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多此一举呢?”齐茗想不明白,他烦躁地拿起合同看了一下,翻开最后一页纸,“肖哲当初签合同为什么没提这件事情?”
“我没有和肖哲商量。”简而言之,她需要达到目的就需要兴茂和她合作。
“海悦府现在没办法开发,我想北城那块地没那么容易拿下。”
“这个顾虑我替你摆平,其他你只需要后面收拾烂摊子就是了。”
“听着有些大事情要发生,你确定合法合规?”
“这种时候你还要讲大道理吗?”梁月亮恐怕没有太多时间听他说下去了,赶紧暂停现下的话题,“彭彝语呢?明天行程安排发我一份。”
“他明天要去现场,估计没空理你。”齐茗没说谎,昨天还提前打了电话过来让他接手公司的事情,“周圳来汉武城,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他又不是出轨,来做支援工作,我没必要组织做好事吧?”
“这次的合同他也知道呢,你和他商量了吗?”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忽然好奇你会有什么反应。”
“现在是看不到了,你会觉得我会生气愤怒得想要打电话给周圳质问他吗?”好笑的是她根本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有一点你可能猜错了,他的事情与我有关,他想做的事情没必要每一件我都要知道,去干什么做什么是他的自由,婚姻不是坟墓,如果出现裂痕也不应该是我不信任他,而是他有他的打算。”
齐茗听到她的一番话,深感结婚人士对单身汉有着深深的恶意,且很大的敌意对着他,他好害怕哦。
“是啊,何鑫转院你觉得我们不知道还是你老公早就知道呢?”
“你想说什么,一次把话说清楚好吗?”
“宋末说你不能参与这次的案子,我还在琢磨你俩不是感情很好吗,怎么一个个都让你避开这些呢,你没想过原因吗?”齐茗告诫眼前的人不要深挖下去,继续深挖并不是她一个女人可以解决的事情,然而她很倔强,连周圳都不得不出面处理。
梁月亮并不知道踩雷了,后面有多少对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就连来汉武城的事情,宋末选择亲自去北城,无非是想把她放在一个看似危险实则很安全的地方。
“彭总没说要辞掉我,你也没有权利要求我离开,他的想法不能代表我,你还是三岁小孩子吗,负责什么的责任彰显一个人道德,我想你不会忘掉了吧。”
“没忘记,怕就怕你会后悔做错选择,这盘棋不能输。”
“烦请你这边安排我和彭总见面了。”她毫不示弱地回答。
齐茗叹息道,“安排不了,你亲自去临城找他吧。”
“临城不是被封路了吗?”
“是被封路了,他是带人过去了,实地考察。”
“看来他还真是不在意。”
“得看你怎么想了,联系电话和地址等会发你,至于合同,我还是劝你打消这个念头。”齐茗觉得这个风险太大,看似香饽饽的一块地,深入去查,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旦打起官司,兴茂的形象将会被舆论带动,梁月亮这是在赌,赌舆论会逆转。
梁月亮没拒绝,表示她可以接受。
齐茗挂断电话后联系上彭彝语,单刀直入就说,“梁月亮疯了,你知道吗?”
“怎的,你的语气不太对呀。”
“肖家那块地你不是想要吗?”
“能要到手肯定要。”彭彝语听他语气不太像是这块地不能拿下,试探性问了一句,“难不成你拿下来了?”
“我说了考虑。”
“考虑什么,直接拿下来啊!”
“北城著名开发区被何鑫拿下来,肖家和我们合作说不定可以推翻这个项目。”
“这是要我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吗?我不同意。”涉及到兴茂的一切事宜,他要慎重考虑。
齐茗第一反应也和他一样,“我们目前现实原因有两个,你知道是什么吗?”
“额,是啥?”
“把何鑫推倒,让他坐牢是第一个方法,简单粗暴。”
“第二个呢?”
“复杂点,等何鑫上位,继续等待机会。”
“这还真是不好选,哪个都不是我们想要的。”彭彝语很遗憾没有第三个选项。
齐茗知道做哪一个他们都不会有出现盈利的可能,梁月亮恐怕看上的是兴茂手上海悦湾和海悦府两块地,“如果可以解决两块地合并的问题就好了。”
“找陆氏集团不就好了吗?这方面他们是专家。”彭彝语知道情况有些复杂,确实不太好处理,眼下暂时没有别的方法,“官司可以延迟,何鑫的机会可不容易等到。”
“那我给她联系方式,你们明天见一面。”
“她今天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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