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说:“成欢这么做,是对的。儿子如果交给我,怕是我自己都照顾不好,我没有时间去照顾一个孩子,就算想要照顾,我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只能交给我的父母帮忙照顾。也会有朋友问我怎么可以这么忙。我都会反问一句怎么不可以这么忙。要想立足站稳了脚,就必须得见识更多,参与更多。我这一辈子估计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我在工作上参与的时间怕是会很长,成欢说他当老师得做到他退休的年纪,我说我也是。我们的目标不一样,但做事风格都一样,从一而终。”
“怕是接下来的感情生活里,你又是会一片空白。”
“不打算结婚,是我接下来的计划。结婚生子,我都经历过了,除非遇到一个我真的觉得合适的,恐怕也只是谈恋爱,不会结婚。成欢于我而言,是个特殊的位置。在心里的位置,我得给他留个位置。他说要是连我心里都没有他的一席之地,怕是他才是最伤心难过的我说这有什么伤心的。”
成欢说:“你不懂。”
落落问:“我不懂什么。”
落落说成欢没告诉她,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看星星看月亮也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对于我家的成员,我弟最喜欢他这个姐夫。成欢在我弟的心目中就是大神的存在,我弟叫落律。好险我爸没让他叫落利,不然我弟又有一个萝莉男外号了。从小我就爱欺负我弟,从他读小学到大学,简直都没少受到我折磨。”
“一个姐姐那么聪明,能力又出众,自然作为弟弟的他肯定有不少的压力。”
“以至于我结婚的时候,他问我爱不爱姐夫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以前被我压榨的弟弟也长大了,他知道爱一个人很重要,幸福很重要了。我笑着告诉他,我爱成欢。不仅仅是为了让他放心,也是让我铭记成欢是我丈夫,我不能和从前一样没牵没挂,事事不上心。”
“以往节假日怎么过?”
“逢年过节,我都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回自己的娘家,大多就是准备一些吃的带回家,就算两手空空,我爸妈不会说我什么,反倒是我这个弟弟就会嚷嚷着说我不爱他了。落律是个律师,口才这一块,纯属被我锻炼出来的,特别是和人吵架这一块,他特别有能力对付。”
每一次他和别人吵完架,他只觉全身心舒畅了许多,落落说他从中能够体会到每次怼完他的感觉以后,聪明如他,“说不过我就干脆闭口不谈。我和成欢回娘家吃饭,餐桌上,成欢夹了茄子到我碗里,我说了不用了,可成欢还是给我夹了,于是我弟见了,一脸惊讶地望着成欢,筷子都快被他吞下去,两眼瞪大而不可思议地望了我一下,又望了一眼成欢,像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人一样。”落律拉着他妈妈就使劲说:“妈!妈!你看姐,你看姐居然吃茄子,而且还没有打人!我的天啊,姐夫你是怎么驯服我姐的!”满嘴都是不敢相信的话,她弟弟就是以前被她打过,有阴影了。
“唉,可怜我这个弟弟了,小时候竟是因为我对茄子不喜欢,直接在我弟给我夹了茄子到我碗里,追着他一顿打,回家以后还得说是他自己摔的,还被爸妈训斥他一个星期都不能出门,说是嫌他丢人,摔都可以摔得那么难看。”
“那你和你弟怎么相处,感觉你的家庭好像和别人家不一样呢。”梁月亮第一次见到这么温馨和谐的大家庭。
“我家就是个奇葩的家庭,想到点都不一样,所以……我弟至今难忘那一天被我追着打,然而我今天破天荒吃了茄子,这不是啪啪啪打他从前的脸。不知为何,默默地为曾经年少无知的弟弟默哀三秒。家里人都知道我不喜欢茄子,所以饭桌上一直都不会有茄子,这一次餐桌上有茄子,是成欢去厨房帮我妈做饭,这道菜是他亲手做的,连去菜市场买菜都是他,说到这里,我是要捂脸了。”的确,在这个家里面,她去菜市场买菜可没有成欢那么殷勤,“甚至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成欢这个积极度哪里来的,他怎么可以这么积极去讨好的家人呢?不是,不是讨好,是对我全家人都那么好,这该不会是爱屋及乌吧?”
落落不清楚这一点,而且,问这么矫情的问题不是她的风格。
这道茄子菜本不是会上到餐桌上的,只是成欢强烈要求说要摆上去,所以她弟刚坐下来的时候,他发现了这道菜,明知他姐姐不喜欢,但没有开口。
“我弟就是想看戏,做姐姐的我自然不会让他有戏可以看。从小到大,我这个弟弟都没有赢过我。”
落律说:“他是让着我。”
落落说:“承让了承让了。”
落律说:“我不要脸。”
落落说:“我有脸了吗?”
落律说:“你好可爱。”
落落说:“我弟更可爱。”
从来见面就互怼的姐弟,但感情十分深厚,平日里打打闹闹,有事了其实他们姐弟俩还是很团结的。谁都不能被其他人欺负,只能他们互相欺负,所以说他们爱护之心很强烈的。
“对于我这个弟弟,我是很爱他的。别误会,只是对他是亲情的爱。我对成欢才是爱情的爱。爱一个人,我们家是不吝啬去表达自己的感情的,所以我对我爱你啊,我好想你啊这些话是经常放在口头上的,只是这仅此对我的家人和朋友。”落落不是个很坚强的人,“在生活上,我也是个小女孩,喜欢撒娇和装可爱。”
这一点,落落朋友说看不出来。
“凌婵婵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死党,从小玩到大,简直就是我最要命的丑事她都知道,还有成欢的过去,基本上都是她给我找来的。”
凌婵婵是在业界最有名的搜刮资料小能手,她这个实力可不是吹的,轮人脉资源,她手头上的人脉都没有她的十分之一那么多,她的眼线布满整个业界,除了她这个行业,各个行业都有她的人脉。
“感觉好像认识不得了的人物一样呢。”
“要说我怎么认识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怕又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呸,南方可没有下雪,应该是个风雨交加的日子,我们在小学遇见了。单纯就是从小认识了,所以她才知道我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凌婵婵对我来说,简直是个可怕的女人。好在我认识她,让她不要把我的男人查到连每天穿什么内裤都要调查出来,这对于我的男人来说,面子我还得他挽留一下。她就是个十分变态的人。在她这个行业里面,真的找不出比她找资料查资料还要死磕到底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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