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圳,你去帮我查一下关于沈清阳妈妈的住院记录。”宋清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直接挂掉了那头的电话,“这个女人不会是陈诗佳吧?从你读书开始就一直缠着你不放的那个女人吧,看样子是了,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年纪大你三岁,复读了三年等到你,还真是不容易啊。”他说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在周圳和梁月亮摆酒席的时候,不请自来的一位特殊的女士。
明恋周圳很多年的陈诗佳,有颜值有身材有钱有房有车,一个白富美的追求,居然没有在周圳的心中掀起一阵浪花,反倒让人惧怕得连电话都不敢接了。
“你打算用沈清阳换宋末?”周圳不认为这个方案可行,蹙眉抬眸扫了一眼宋清的表情,“看来狸猫换太子你是想试试了。”
“这话说得,月亮拿宋末的前程来赌,这是一场豪赌,宋末愿意玩也是得分个程度吧,大家不是小孩子了。”宋清作为哥哥,他很多顾虑来自家人,宋末在事业上得到帮助固然是很好,如果这个前途涉及到人身问题,他断然不会轻易答应。
“宋末不会听你的。”周圳太熟悉这个操作了,宋清没有一次打败过梁月亮的眼泪。
宋末最怕女人的眼泪,更可怕的是梁月亮的眼泪让宋末无法拒绝。
“是啊,梁月亮才是让他无力招架的那个人。”宋清说出这句话的感觉十分奇怪,正牌老公在他旁边,深深感受到一种小三成功上位,正牌还在夸赞小三。
“别说,有时候我真觉得他们是该在一起,怎么会选择和我在一起的错觉。”周圳好几次产生了错觉,以为宋末才是梁月亮的老公,而他像是义务上的合法老公。
宋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说你了,我比你更早产生幻觉,所有人说你和月亮结婚了,可是为什么你们结婚和不结婚,他俩根本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真要说有什么不同,月亮变得顾家了,有时候宋末很久不回家一次都不会有主动回家的念头,好几次节假日是月亮中午带着人回家吃饭,晚上让你接她回家去你们自个的家吃饭,渐渐地我们几家人熟络起来,最后好像变成了家人一样。”他们相处和亲人一样,硬要说有没有其他感情,至于是什么感情重要吗?幸福不是最好的答案了吗?
宋末不参与到别人的家庭里,他早该做好这样的觉悟了。
“别灰心,他迟早会遇到属于他的命定女孩。”周圳知道他担心什么,宋清更担心的是宋末的未来,宋末不考虑他自己,很多时候考虑最多的是别人。
这种思考方式最伤自己,保护自己是每个人自我保护反应,算是一种人体的自我条件反射,有些自我保护机制是天生的,受到危险会自救是大脑传递出来的信息,大多数人想自救,而少部分人会对别人产生了拯救的想法。
宋清怀疑过宋末对于梁月亮就是产生了要拯救她的想法,至于这个想法的猜测只是他的猜测,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考察,连同平日里宋末和梁月亮的相处,看不出两人之间有发生过类似性命攸关的时刻。
这种事情如果发生,不可能身边的人没有反应。
两人从开学到毕业,宋末的态度一直都是保持保护月亮的状态,从而推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忽略掉了呢。
“我只是好奇如果发生危及宋末本人的事情,他会第一时间救人还是救他自己。”宋清毫无疑问想让他自救,别人不是不救,而是要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去救人才是正确的方法。
“你不能这么想。”周圳不反对沈清阳可以作为参考对象,“换个角度看一下,沈清阳是个普通家庭出身,他这些年积蓄存够了,带着父母环球旅行也是没问题,若是一个案子接了,他家里人出了事,你觉得你有没有责任。”
除了自己有家人,别人的家人也是家人。
宋清并没有忘记这一点,深知家人的重要性。
“沈清阳对于这方面的辩论会比宋末好很多。”宋末的软肋一下子就很容易被人抓到,沈清阳和宋末不一定地方是在前者自制力很强专业性更强,后者是综合实力在一般能力以上,两人的专业水平不在一个高度。
他没有贬自家兄弟的意思,实事求是则是更明显看出问题,梁月亮过于迫切做交易的情况来看,很大程度就是这份合同暴露了行踪,然而迟早会落到其他人手上,不如给刚好有需求的人手上来得爽快。
“他除了比宋末好的地方多了几点,怕是他出席当辩护律师,赢面就扳回一半了。”周圳没有忘记齐茗这个人,“明明沈清阳的年纪比齐茗还小,齐茗在南城的名气虽然很高,真正对比一下沈清阳,反倒是沈清阳更加优秀。”
“输在年纪上,他从小优秀,无论是哪方面的成绩总是让人忍不住眼红而又觉得是他就是理所当然的接受。”
“老天给了他吃饭的脸,又给了他高智商,你妒忌不来,要知道他是承受什么样的痛苦得到今生的好不容易,想一想,我觉得没什么好羡慕妒忌。”周圳不是所谓的天才,他一直相信勤奋能够后天使人进步,无论从事哪一行,努力勤奋很重要,更多的还是
“如果没有把沈清阳拉到自家阵营里,莫过于把一个雷扔出去不捡走。”陆家和兴茂打官司,宋末真的接手兴茂的案子,难保陆家不会找上沈清阳帮忙打官司。
对于沈清阳是否会接手这个案子很难讲。
“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我们需要找一下关于沈清阳父母的资料,更容易从他父母身边查出一些事情来。”一点蛛丝马迹不放过,大家都在做难以让人理解的事情,其中宋清想要肖家的那块地和兴茂的地联合,这么一来,省了不少时间去解决问题。
“两家公司合作的机会不是很大,肖晴晴去说服她爸爸,兴许可行。”周圳想起陆昭还在这里躺着,肖晴晴则是安安静静地听他们两个人说话,看样子是泄露不少消息。
“我爸不会和兴茂合作的。”肖晴晴对于这个书法直接否决了,“不看兴茂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家如果这个时候站出来和兴茂合作,表面上是有了风光,私底下就会被活活骂死也说不定。”舆论杀死一个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不想肖家陷入危机。
“你们家拉到沈清阳做律师,还会害怕和兴茂合作吗?”周圳问道。
肖晴晴需要点时间消化,一时间接受不了她家要和兴茂合作的建议,陆昭在这里躺着,她没好意思说起陆家背后里做得龌龊事情。
“不是在乎不在乎的问题,这块地牵扯性命,别说你了,其他家现在不敢随意出来做枪头鸟。”随便往前面一站,立马有人给你一枪,说不怕肯定骗人的,而站在那里的人则是在赌不可能会打中人,如此凑巧的事情,“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给我们掉馅饼。”
“双赢的结果令你不满意吗?”宋清很好奇肖晴晴到底在想什么,小脑袋瓜比他还容易想那么多,小小年纪这么老成,肖哲的功劳是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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