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幕?贸易合同本身就没有问题,哪里来的问题?”齐茗原先就是想放出假消息说合同问题,后来跑来现场说不告诉贸易合同问题,彭彝语眉头越皱越紧,单手握拳,眼神直视正在站着的陈政,“他的打算是想今晚才通知我吗?”
陈政额头直冒冷汗,被一道炙热而震慑人心的目光盯着,他内心着实如同被滚烫的熔浆拷打而难以难受,前头磕磕巴巴地说着,“这个、这个,齐律师说今晚会给你这边一个明确的答复。”其实并没有,他并不清楚今晚齐茗是否会主动联系,他把话带到了,据他这么多年的经验,齐茗和眼前的大老板一样,从来做事都很任性,令人捉摸不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们合同上规定了装运港的日期和时限,装货到指定的地点通知我们装货,从货物在装运港装上船之前的一切费用是由他们卖方承担,另外就是风险这块,合同上注明了,现在打官司,无非是陆氏集团那边想要我走得不干净。”彭彝语深知和陆氏集团撕破脸到底是他走了一步险棋,从中坐取渔翁之利的人也是陆氏集团,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他只是不想再陆氏集团干下去了。
二世祖陆峥出国留学回来得凑巧不说,上一次案件刚结束就迫不及待会情人的情况,他见惯不惯,如今设法将他和梁月亮宋末捆绑消费,想必得让看戏的人失望了。
陈政知晓他的计划,资料备好前,多嘴问了一句,“彭总,关于陆氏集团聘请的律师人选,齐茗也在其中。”说完,陈政的心跳又猛然地加速跳动,血液像是在某个瞬间回流似的让他僵硬的脖子无法抬起,生怕一个抬头见着了阎王爷。
“坐下来吧,”彭彝语揉了揉疲倦的眼睛,他从早到晚一直看数据看得头疼,接到齐茗来汉武城的消息,简直是被雷劈了一样,陈政跟着紧张起来,他有那么可怕吗?
“额,还有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坐下来聊聊吗?说得我很不近人情是的。”彭彝语说什么大实话呢,明知他自己就是这个鬼样,还得假装他很有人情味,陈政内心表示抗拒这种行为,宁肯见到冷血无情的彭彝语,也不愿温柔以待的彭彝语。
陈政为难地一笑,“还是别折煞我了,你忽然的情绪转变,我的小心脏承受不起啊,大老板。”
“陈政,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我吗?”
陈政听了反倒不担心,语气稍微放缓,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正是因为了解,公事私事需要分开来,做大事前必先摒弃儿女情长。”
“哦?你指的是梁月亮?”
“她的第一个案件和彭总这次的案件有关联。”
“陆氏集团之前的建筑工程问题不是打赢了吗?齐茗和你说这次又会牵扯梁月亮还是你自己猜到了。”
“大概猜到了,兴业贸易是彭总名下挂钩的公司,现在贸易合同出问题,其实账本什么的都找审计算过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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