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儿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什么,月亮来的那天找到我待着的房间,周圳在外头守着,而她静静地站在门口问我方不方便说话,我说可以,她说让我不要放弃继续深造,无论是走那条路,不要被一时的美好迷惑了。”
“她说来这里做好了被我骂的心理准备,因为她说不打没准备的仗,她看不惯别人对我的评价,更不屑于同流合污。”
“后来,我知道她的事情,想要找她帮忙,你也知道,我把那个案件交给她,是因为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做事一板一眼,慢吞吞,记得她说我找她帮忙要有耐心,她做事很忙,虽然慢,也是她尽力想要做到最好。”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宋末有那么多的耐心等一个人回头。”赵申申见过宋末对梁月亮的态度,她是女人,对于男人的眼神,特别是那种带有一种爱而不得的眼神,为此产生过深深的疑惑感,她不晓得这种眼神为什么会出现在宋末的眼里。
不是在一个班,其实见到宋末的人并不多,即便是一个班级,选课的时候,宋末的课表和梁月亮的课表永远是一致不变的,连同和梁月亮的女生们也没有一个可以和梁月亮有一模一样的课表出现,永远有几门课是不在同一个教室里的。
唐昙本身就是学霸,几乎是满课,偏偏还是没有全部和梁月亮的课程对得上,“我说你的课表为什么都跟宋末一模一样?你说几乎一样还说得过去,怎么连选修课都不放过?到底是一个宿舍的人啊,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选课呢。”很多的疑点就在大二爆发了,唐昙不是个纠结讲道理的人,而是宋末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他不是说大学期间给我送早餐吗?这点权利我赋予他的。”梁月亮不喜欢抢课,抢课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既然有人愿意把这个苦差事扛了,她一点都不在意选的都是什么课程,起码有课上比没课上好吧?
“我的天,你怎么不让他做男朋友好了?”唐昙听了她的话,捶胸顿足地仰头喊道:“苍天啊!为什么要派来这么一个人来收拾我,是我唐昙上辈子做错了什么,居然老是被人截胡了!”
“月亮,刘教授的课你不会不知道很难抢到的吧?宋末直接去办公室要到的两个名额,班里头多少人对你们红眼,你不是不知道吧?”张青辛这段时间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多少还是要提醒一下她,“另外你和宋末不要走太近了,前阵子还有人说你是绿茶,我们虽然清楚里头的事情,宋末的疑惑行为,严重影响我们法学1班了。”
梁月亮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点也不生气,反倒豁达地接着说:“是不是说我仗着有宋末这个高材生不放,老是让他做这做那的?宋末很早就和我说清楚了,和他在一起,就得经受风言风语的打击,如果这点打击我扛不住,他说别说朋友没得做,早餐也不送了。”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会给你什么福利?”唐昙连连叫苦,“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都被你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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